掀起眼簾,瞥了寧清一眼。
“大人,我瞧著院中的花開得正豔,不如我們在院中擺上一張桌子,邊賞花邊用早膳,如何?”。
寧清見他拒絕,眼中閃過一抹失望。
媳婦兒,實在是太香了,恨不能時時刻刻抱著他纏綿不休。
偷聽到寧清心聲的係統,嚇得重心不穩,腳下一個踉蹌。
在心裏默默回了一句:宿主啊,請你做個人吧!你這是想把保護目標,弄死在床上的節奏啊!
不一會兒,寧清就跟迦藍在院中用起了早膳。
迦藍吃著寧清夾過來的蝦球,心中滿足不已。
在他決定進宮行刺那昏君的時候,就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
那時候他心裏最不舍的是,他的大人。
如今又能跟大人同桌吃飯,真好。
迦藍抬眸看向寧清。
“大人,你可知道我進宮刺殺那昏君的時候,心中最不舍得是什麼?”。
寧清挑挑眉,饒有興致的問道。
“哦,你最不舍的是什麼?”。
迦藍目光灼灼凝視著寧清,眼中滿含深情。
“我最不舍得的就是……大人你”。
寧清心下微動,伸出手,一把將人抱進懷裏。
低頭在他那桃紅色唇瓣上重重的吮了一口。
“真甜”。
迦藍勾勾唇,漾起一抹淺笑。
寧清把手掌覆蓋在他臉上。
“你要是想回去臥室用膳,就可以盡情的撩撥我”。
迦藍聞言,身體微微一僵。
那三天的記憶猶新。
再來!他會不會死在床上啊?
迦藍趕緊從寧清懷裏退了出來,站起了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繼續用餐。
寧清見此,輕笑一聲。
“對了,那老皇帝為何到現在還沒死?”。
迦藍眸光一厲,勾勾唇。
“要是讓他太容易死去,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想活,活不了,想死又不舍得,日日夜夜在煎熬中度過,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寧清點點頭。
“嗯嗯,媳婦兒說得對,幹得漂亮”。
迦藍眸中閃過一抹詫異,開口試探問道。
“你不覺得此法太過惡毒嗎?”。
寧清搖搖頭,一本正經的回道。
“不會,我媳婦兒最是善良不過了”。
卻在心裏問著係統:小貓,講講媳婦兒跟宮裏那兩位之間的恩怨。
係統立即回道:好的呢,宿主。
是這樣子的,保護目標的父親是大東帝的胞弟,兩個人一母同胞,本應該是最是親密不過的兄弟關係。
卻不曾想,保護目標的父親鬱王,自小聰慧,處處壓著身為大皇子的大東帝一頭。
自然也得到了先皇的讚賞,賞賜如流水。
天長日久,羨慕嫉妒恨在大東帝的心裏發芽生根。
最後長成了參天大樹,欲除之而後快!
直到皇後見大東帝日日寵幸同一個妃子。
心下不憤,直到在宮宴上,設下了一個局,將醉酒的鬱王騙至那名妃子的寢宮中。
再帶著眾人捉奸。
大東帝雖然看破了皇後那技倆,但是他並沒有說破。
反而是將計就計,順水推舟把兩人殺了。
寧清點點頭,這大東帝跟皇後,這兩個人挨刀,挨得一點也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