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看著床上的人,眸光一轉,閃過一抹狡黠之色。
動手把他身上的寢衣扒開,露出壯碩的胸膛,還有胸膛上形狀不一的傷痕。
寧清眸光一凝,隨即眼眸含霜:這些傷痕……是哪個烏龜王八蛋幹的?
係統在空間裏弱弱回了一句:宿主,保護目標的身份是一位將軍。
寧清:嗯,是跟哪一個國家打仗留下的?
寧清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凜冽寒氣,硬生生把房裏的溫度降了好十幾個度,它懷疑宿主知道後會過去滅國:宿主,冷靜冷靜,衝動是魔鬼,咱們要不得衝動。
目光一轉,當看到床上的孟正晞時:宿主,保護目標居然背著你來煙紅樓招妓嫖娼,咱們應該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才行。
絕對不能輕易放過他。
隨著寢衣脫落在地上,孟正晞身上,那縱橫交錯的傷痕遍布全身。
上麵有長槍、刀、劍等留下來的傷口,傷口深淺不一,但卻都沒有很好的護理過,有些猙獰醜陋。
寧清指尖輕輕拂過那些傷痕。
這些傷痕看起來很醜陋,破壞了身體的美感,但同時它又是一個身為軍人的勳章。
寧清很想從空間裏拿出藥膏,抹去這些傷痕,但她最終還是沒有拿出藥膏。
看著這些傷痕,雖然有些心疼,但是寧清還是用力的,在他胸膛上狠狠捏了幾下,留下一些青紫痕跡。
然後動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躺在他身邊,把他擁入懷裏。
闔眸睡覺!
翌日。
當孟正晞從睡夢中醒來,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便是,半張陌生的側顏
還有手上傳來光滑的觸感,嚇得他陡然睜大雙眼,理智回歸,記憶回籠。
猛然坐起身,感覺身上一涼,低頭看去。
隻見自己身上不著寸縷,嚇得他趕緊,拉高被子覆蓋在自己身上。
看著身旁,那一張酣睡的白淨睡顏。
再想起昨天晚上,趙祥海跟魯市,兩個人拉著自己進花樓喝酒,還一個勁的猛灌。
他要是沒能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那他當真是蠢到家了,也枉費了這些年來在戰場上的一次次磨練。
隱含戾氣,磨磨後槽牙,他已經在心裏把那兩個人淩遲了上百遍。
眼角餘光再次撇過那一張睡顏,當看到那人的喉結時。
孟正晞目光一凝,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目光死死盯著那性感的喉結,眼中滿滿,是不可置信。
自己昨晚這是……??睡了個男人????
這一個消息炸得他五雷轟頂,腦瓜仁疼。
心裏再次把那兩人拉出來,淩遲了幾百遍。
招妓就招妓,為何還要幫自己招一個男妓?
這兩人一定對自己心生怨恨,才會如此整蠱自己!
在孟正晞的眼刀下,寧清不負所望的悠悠醒來。
緩緩睜開一雙睡眼惺忪的眸子。
當睜眼看到一臉便秘的孟正晞時,還甜甜的打了一個招呼。
“呀,爺,您醒啦?”。
“我這就起身下床,服侍你穿衣”。
寧清在睜開雙眼的時候,就秒變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