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放置處,看完記得領回來。過了存放時間地大腦不予退貨。)
(吃了一個腦子,你看看,記得取回來昂。)
鬧鍾。
沒錯,是鬧鍾啊。
可愛的鬧鍾……
我可以!
陳淅諾把鬧鍾撲倒在了床上。
開導!
不,你不可以。
陳淅諾被手刀砍頭。
為什麼!明明陳淅諾隻是想開導而已,這有什麼錯!
什麼?原來陳淅諾是可愛的女孩子啊。
噢。
那又有什麼錯!
嗯?等等……為什麼陳淅諾看向了劈她手刀……眼裏流露出令人詫異地神采。
……不會吧?
陳淅諾把手撲倒在了床上。
開導!
另外一個大逼兜呼到了陳淅諾臉上。並成功帶動陳淅諾的身體旋轉3周半後嗑個響頭。
頭挺硬。
為什麼開導的路程如此艱難?明明前人已經開辟了無數開導秘密與開導方法,可如今,陳淅諾居然沒辦法自由開導!
看來,開導之路任重而道遠啊。
那雙手再一次打斷了陳淅諾的開導想象。
是秋殘月。
為什麼名字裏要有個“殘”字?顯得不吉利。
被這手劈到後,陳淅諾恢複了以往冷漠和玩世不恭的狀態。
畢竟她隻有在開導時才會這麼狂熱。
“你不是百合控嗎?找我一個變態做什麼?”
陳淅諾發出了疑問。
她很有自知之明,她真的,我哭死。
“因為我也是變態啊~”
秋殘月同樣誠實的回答,她真,我哭。
“其實有不少女同都不是真女同,是因為顏值掰的。有點偏向雙性戀的那種。”
她居然在認真科普,她,哭。
嗯?你說上一句話似乎語義變了?無所謂,我懶得改。
作者如此誠實,真,哭。
對於有自知之明的變態,秋殘月給出的條件是……******?。
?
你***我*你**。
噢,原來是被屏蔽了,沒事,繼續我們的故事。
“我接我爸出獄了。”
陳淅諾說著,就開了門。
“嗯,行。”
也不知有沒有聽到回應,陳淅諾就匆匆跑下樓,開著個破電驢就去附近的監獄了。
不遠,30多公裏,這破電驢續航90公裏。
啊?她爸是怎麼入獄的?
原本沒什麼,他爸年輕時拉著一群人,和一群人開打,結果把一個人蛋蛋打碎了。
20年過去,父親孩子都有了,結果那人突然就告他上法庭了。
就記得她爸一個,真的離譜。
或許是自己爸聘請的律師是張偉,也可能是對邊是南山必勝客,本來那時就是自個這占理吧,頂個天判他6個月,結果硬生生判了2年多,還賠了幾萬。
後來提出上訴,給又加了一個月。
挺戲劇性的。
作者上次見到這麼奇葩的案件判決,還是關於一個筆記本的,隻能說那女孩挺慘的。
不出沒多久,陳淅諾就見到了她爸。
一個中年人慢慢悠悠地來回踱步,身上穿著幹淨但有點舊的淺藍色的衣服,剃著寸頭。兩隻手一隻半吊著,另一隻好像是要揣兜裏,但是沒兜。神情看著有些木訥。
噢,到了到了,父女相見!
上車後,他看向陳淅諾,說她原來已經長那麼高了。
“嗯。”
然後就是沉默無言。
到家後,她爸要了點錢,說太沒抽,煙癮犯了。
正常,本來以前她爸就是煙不離手的。
到家後,她都有些驚訝,因為父親居然露出了拘謹的神態。
順著父親的視線,陳淅諾看到了一個人。
那就是同樣拘謹的秋殘月。
真他*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