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送走了劉建設兩口子,龍潭還在那裏感慨著癩蛤蟆真就把天鵝肉給吃了,一想到這個又老又醜的油膩老男人,肥的跟豬一樣,每到了晚上都會壓在那樣一具玉體上輸出,他就覺得惡心,太不要臉了,老不死的家夥。
咱倆出去走走吧,聽說那邊的場院清理完了,明後天估計打水泥地麵了,咱倆提前去看一看規劃一下。
傍晚時分,天剛剛擦黑,龍潭和汪貴成一前一後的走過了小橋,來到了場院裏,工人都休息了,天氣預報明後天有大雨,之前的挖土機,平整機都撤了,場院上空空蕩蕩的停著十幾台攪拌機,混凝土澆築的卡車,人都撤了,就等著過了明後天的雨天,直接打水泥地,鋪瀝青路,基礎的設施建好了,就該等著李保國的建築隊入場了,開建養殖大棚,飼料生產線,屠宰場了,這就是汪貴成的新事業啊,創業的第二春,汪貴成滿懷信心,心潮澎湃的。
二人溜達著,突然間眼尖的龍潭說,叔,叔你瞅瞅,那邊好像有人,我隱隱約約的看到兩個人影,重疊在一起飄進拐彎處的小樹林了。龍潭扯下了掛在脖子上的望遠鏡,朝遠處的小樹林看去。
你可別裝神弄鬼的了,工人們都回家休息了,現在都到飯點了,哪來的人影啊,還飄進去啊,你估計是見鬼了。
我沒看錯的,那個人影好像還是似曾相識的,很熟悉的感覺啊,以前肯定在哪裏見過的。
走,走咱倆過去看一看,咋回事,小點聲,慢慢的。
夕陽西下,月亮倒掛在天邊,寂靜的場院上兩個鬼鬼祟祟的人,躡手躡腳的朝著長滿樹林的小山坡走去。
慢慢的慢慢的,越走越近,二人屏住呼吸,關了手機慢慢的爬上小山坡,探出頭來。
哎呦喂,果然是熟人,隔著七八米,二人同時看出來山坡下的這對野鴛鴦正是李季平和張芳,二人抱在一起,李季平正雜亂無章的在張芳的臉上,脖子上亂啃呢,兩隻手也不閑著,從張芳的翹臀上,再伸到張芳的毛衣裏,二人天雷勾地火的戰鬥場麵確實把龍潭,汪貴成給嚇著了,平時啊,挺保守,穩重的的李季平,麵對男女那點事也是把持不住啊。
看了看手表,二人耳鬢廝磨你來我往的纏鬥了七八分鍾,張芳喘著粗氣倒在李季平的懷裏,二人靠著一棵小樹依偎在一起,李季平點了一隻事後煙,對張芳說,芳芳啊,你爸爸最近還讓你去相親嗎?你可要記住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你可不能再去和別的男人約會,你是有主的人了。
沒有了,看來上一次汪老板的計策起了很大的作用,我爸爸親自叫停了我的所有相親活動,冰火兩重天,我突然就閑下來了。他現在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我身上啊。他這幾天一直在上網查東西呢,還去了縣裏的圖書館和檔案館找資料,都是一些瓷器花瓶的資料,徹夜研究呢,我估計他是在評估你家那兩個花瓶的實際價值。他還慫恿我去你家,看一看兩個花瓶,給他拍幾張實際照片給他看一看。
你們可提前商量好了,可別露餡了,要是被我爸爸發現了,咱們拿了幾個破瓶子贗品騙他的,他會發昏的,他這人是很要麵子的,可別把他氣出個好歹來,咱們罪過可就大了,我媽媽可兜不住啊。
你就放心吧,頂多兩年,等著養豬場上了正軌,咱們就有錢了,你知道嗎?我和進城兩個人,和汪叔,龍潭養殖場的利潤啊倒著四六分成啊,我們倆幹的越多,養的豬越肥,掙得就越多,我倆分的也越多,放心吧,咱倆的好日子還在後邊呢,李季平順勢親了親張芳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