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不自覺的看了看洛陽,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沈瓊皺了皺眉,有些不喜,但眼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些傷員哪來的?”
沈瓊的疑問同樣也是洛陽的疑問,他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沈警官,是這樣的,這些人並不是我們的人,而是別的團隊的人,他們和自己的團隊走散了,然後遇到了我們。
這件事我說不太好,讓他們跟你說。”唐君臣拉來一名男子:“這位是沈警官,把剛剛跟我說的,再說一遍。”
男子狼狽不堪,麵容憔悴。
看到沈瓊的製服時,情緒不知不覺的鎮定下來。
他麵帶恐懼的回憶道:“我們是在一條小河邊紮營,那河水很渾濁,但又是我們唯一找到的水源。
當時我們沒有多想,就在那裏安營紮寨,取水煮沸,甚至還打撈了一些魚。
那個時候已經到了晚上,能見度很低,大部分人都很放鬆。
可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血腥味引來了大批鱷魚!
它們的數量很多,就像是有預謀的那樣,一齊襲擊了我們。
當時我們損失慘重,隊長果斷讓我們退入叢林,放棄第一批被咬傷的同伴。
那群鱷魚很聰明,它們不以捕食為目的,而是以殺人為目的。
鱷魚咬死我們的同伴後,果斷衝向叢林,再次向我們襲擊。
我們不敵,隻能一退再退。
剛開始隊長還打算組織人抵抗來著,可鱷魚的攻擊非常凶猛,隊伍直接散了。
這三個人,是我們兄弟幾個冒著很大的危險撿回來的。”
洛陽和沈瓊大吃一驚,鱷魚?
沈瓊驚訝的是鱷魚的存在。
而洛陽驚訝的是這個團隊的執行力,雖然這個男子用了一個“撿”字,但其中的風險可想而知。
再加上傷員傷口的包紮,足以證明這群人的綜合素質強大。
毫不客氣的說,光是男子的三言兩語。
洛陽就敢肯定,這是他目前見到的最強大的團隊。
他追問道:“你們團隊有沒有人教你們傷口包紮之類的知識?”
“的確有,我們管他們叫教官。”男子道:“我們的教官,是我們隊長的保鏢。
他們懂的生存知識非常多,加入我們團隊的人,他們都會進行訓練。”
“那你們是怎麼訓練的!”唐君臣很是好奇。
“那些教官要求我們早早的起來,跑步,俯臥撐,然後再跑步,再俯臥撐,反反複複,有時還會傳授一些理論知識。”男子在說這些時,臉上不知不覺帶著一些得意。
雖然鍛煉時非常刻苦,但後來他們便知道了,自己所在的團隊實力數一數二。
這下,唐君臣有些不淡定了:“你們團隊有多少人?隊長是誰?”
男子不滿的皺了皺眉,警惕道:“你問這個幹嘛?”
唐君臣解釋道:“你別誤會,我們沒有惡意,也不可能有,隻是想了解一下。”
男子果斷拒絕道:“我們隊長叫葉凡,他告訴我們,如果有人打聽隊伍的實力,要麼就拒絕,要麼就隨便說個錯誤答案,你想聽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