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已知命運,意圖拚命逃離、躲避命運。
一個懵懂未知。
如果命運可以逃避,作為比方天地最強大的她們,怎麼會像被詛咒一般,即便竭盡全力,屠戮世人,依然血脈凋零,沒有男嗣。
女君的壓力更大,作為男性執掌九洲劍有著天然的優勢。
那次一別,他有半年都沒有再見過她,更沒有半點消息。
馬德裏醫院
在他們的主場,新仇舊恨,紅黃牌漫天飛,更是三人先後下場,比賽結束之後。
兩方在醫院裏依舊對峙,互相嘲諷。
突然有零星的槍聲響起。他們也有些恐慌,槍聲就意味著衝突,尤其是新聞中頻繁提及的有極端勢力潛伏。
果然,醫院內此時全是被緊急疏散的人群和奔跑的軍警。
從槍聲傳來的聲音來看,他們此刻處於了一個很危險的境地,畢竟槍聲已經離他們非常近。
已有帶隊軍官強勢的命令他們離開,但是想想處於手術中的隊友,沒有人敢先提離開。
恐怖襲擊就意味著死亡。這一沉重的認知壓在每個人心頭。
“收到。她來了。”有軍人彙報。
那軍官神色一震,仿佛有了無盡的信心。
她,他,又是誰。
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神色冷凝,那也是他第一次見到她束起的長發,穿著作戰服。“怎麼回事?”
“報告長官,他們不肯撤離。”
她的目光變得十分嚴厲,“不願意,那就拖出去,強製執行。立刻,馬上。”
他們的通訊頻道突然有些混亂,“有人中彈,有人中彈,傑西卡中彈,請立刻支援,立刻支援。”然後就是更加密集的槍聲。
“所有人準備,對表,五分鍾後五個突擊小組向求救處開始突擊,即刻解決戰鬥。我擔任第一突擊隊突擊手。”製止了其他人的反對,看向了他們,“因為你們的愚蠢,讓我的士兵受傷,無能,廢物。”
這樣的言語讓所有人麵色都更加難看,皇馬這邊是不少人認出了她。不敢觸她的黴頭,那次的事情猶在眼前。從地位來看,她好像是主官,也是總指揮,以女性的身份坐穩這個位置,也讓這些驕兵悍將敬畏,他們還沒有嫌自己命長。
巴薩那邊一直鬧著獨立,對效忠皇室的軍隊並不一定有好感,哈維剛想開口,就被其他人製止,他也不傻,皇馬那些人都沒跳起來,就說明眼前的女軍官並不好惹。
然後他們就隻能乖乖的跟隨一隊士兵撤出醫院,並沒有遠離,仍舊擔心手術中的隊友。
站在外麵,目睹的是更加激烈的交戰畫麵。槍聲、呼救聲、尖叫聲層出不窮,因為西班牙政府的警惕和強勢打擊,他們並沒有什麼優勢,這也避免造成了更大傷亡。
他們也第一次直觀感受到了戰爭的殘忍,不時有傷者被抬出。一些士兵當場死亡,更多的是宣布搶救無效死亡。
他們的突擊也陷入僵局,不時有突擊隊員倒下,當她第五次發起突擊的時候,才得以成功,控製住了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