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開車走!快走!不要停!走啊!”
車宛然突然在車裏歇斯底裏的喊著。
車家司機知道這位小姐陰晴不定的脾氣,因此一腳油門,車子嗖的一下開走了。
“宛……宛然?怎麼走了?是不是沒看見我?”
祝母小聲嘀咕著,下一刻就見鄭瀟氣的猛捶自己大腿。
“kkk!竟然被她看見了!
早知道戴個口罩了!”
鄭瀟隻想著指證車宛然,誰知被車宛然先一步認出來。
他也是沒這方麵的經驗。
還以為能在溫嬈麵前上演一出打臉車宛然和祝母的好戲。
結果這出大戲還沒開演就砸了。
祝母這邊狂打車宛然電話,車宛然手機關機。
祝母隻能攔了一輛車去追車宛然的車。
“鄭瀟,你有車宛然什麼料?”
溫嬈見鄭瀟前一刻信心十足的樣,猜到他八成是有車宛然黑料,再聯係到和煦說的車宛然有病。
溫嬈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
“溫嬈姐,現在還不能說!
我得留著以後打臉的時候給你看!到時候給你個驚喜!”
鄭瀟現在也學會賣關子了。
“希望不會像剛才那樣又演砸了。”溫嬈一副無語的樣子。
“溫嬈姐,絕對不會了!
對了,其實我知道你為什麼讓我來當誌願者。
不就是想我看到參差的人世間的差距?
想我改過自新,重新做人嗎?
我都知道了!你不用再考驗我了!”
鄭瀟這麼說是不想再當誌願者了。
雖然今天幫了那個女孩還挺開心的。
但他覺得,繼續當這不賺錢的誌願者,就是浪費他的生命和賺錢的時間。
“鄭瀟,你說的隻是表麵,你還是沒懂我的意思。
你現在呢,有的選,可以選擇繼續,或是回去。
但如果有一天,你沒得選呢?你能做什麼?
我希望你在有的選的時候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
而不是在沒得選的時候怨天尤人。一錯再錯。”
溫嬈留下一番意味深長的話就回去工作了。
鄭瀟目的沒達到,整個人蔫蔫的,乍一看,就像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他不理解,一個雜項事務調查組的報案大廳,每天怎麼會來這麼多人?
這些人也太閑了吧!
有老太太找貓的,有情侶分手搶寵物所有權的,還有在商場沒看好孩子,孩子摔倒了要商場賠錢的。
甚至還有一個開電瓶車撞樹,過來要原車主賠償他醫藥費的。
原來電瓶車是他偷的,自己不會開撞了樹,還不要臉的來報警。
問他為什麼偷車,竟然大言不慚的說偷車賣錢去嫖,要不就讓相關部門給他發一個媳婦。
這人當即被溫嬈和倪大爺送去了樓上審訊室。
鄭瀟跟著溫嬈一天,也忙的腳不沾地。
下班後,溫嬈正要換衣服,祝和煦攔下了溫嬈。
“溫嬈姐,今天的事,別告訴我姐。”
祝和煦不想父親和姐姐擔心,他想一個人扛下整件事。
“和煦,你媽收了車宛然一千萬這是事實!
她有給你母親錢的轉賬記錄!
如果她來鬧,你的工作還要不要了?”
溫嬈的理智分析讓祝和煦麵容更添憔悴。
車宛然也知道祝和煦很看重這份工作,所以她今天來,就是給祝和煦下最後通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