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理事話鋒一轉,繼續道,

“你想加入機構不是不可以。

但在我看來,如果你是真心實意做慈善的,我很歡迎你。

你說你有辦法拉到讚助,我想的是若你成功了,我也就不用去麻煩展夫人了。

沒想到的是,你會安排記者在暗處拍照,還有今天來的記者也有你事先收買好的吧!

至於我兒子溺水那件事,我也找到了目擊證人,說你和井慧在那附近徘徊了很久。

後來井慧還消失了一段時間。

你們雖然避開了監控,但通過其他監控能推算出,井慧消失的時間就是我兒子落水的時間。

我兒子雖然小,但也能分辨出是自己掉進去的,還是被人推下去的。

更何況,我自小告訴他不要去水邊,那天他卻被一台遙控車吸引到了水邊。

但後來我們根本找不到任何遙控車。

巧合的是,我兒子被遙控車吸引去的地方恰好沒有監控。

我的確沒有確鑿證據,但我也不敢繼續留你在機構了。”

嚴理事的話,是一個又一個看不見的巴掌,狠狠甩在蕭秀媛臉上的感覺。

“嚴理事,你誤會了。

我是真的路過才救了你兒子的。

小孩子那麼小,他能記得那麼多呢?

說不定……”

蕭秀媛死不悔改。

證據麵前,還抱有反轉的幻想。

“嚴理事,姝好,我們去廚房看看吧。

大家都在廚房忙著,也辛苦了。

沒必要因為無謂的人浪費時間。”

段雪爾知道蕭秀媛把真正幹活的人都留在廚房。

她自己在前麵出風頭。

一聽這話,蕭秀媛那股不服輸的勁兒又上來了。

“我幹媽也在廚房忙著呢。

我都說了,她這麼大年紀就不要忙了。

可她不聽,非要跟大家一起……”

蕭秀媛想的是,自己被揭穿了,但井慧還可以繼續留下。

她跟井慧能留下一個也好。

“她不是一進廚房就說腰疼犯了,一直坐著沒怎麼動嗎?

怎麼?這麼快就好了?”

嚴理事冷冷揭穿蕭秀媛。

對於做慈善的人,她是真心歡迎。

可是蕭秀媛井慧這種,想利用她們機構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目的的,她一定第一時間將她們請出去。

嚴理事沒理蕭秀媛,帶著溫嬈她們去了廚房。

廚房裏,幾個員工忙的熱火朝天。

井慧卻坐在一張椅子上喝著茶,扇著扇子,還不忘指揮那些幹活的人。

“哎哎!你這個菜板不能這麼放!這樣來回走多不方便!幹活一定要動腦子啊。”

“水桶空了!那個小宋你去提一桶去!”

“說讓你提一桶,你還真的提一桶啊,你隻有一隻手啊!”

“哎哎,你們這些孩子,幹活真愁人呢!”

“這就是我現在腰不好,不然我一個人,半小時全都幹完了。”

“你們可別不相信,我年輕的時候沒有不會的!”

“別看我現在一身珠光寶氣的,我年輕時那吃得苦是你們想象不到的。”

井慧正說的唾沫橫飛,溫嬈她們進來了。

蕭秀媛想跟井慧使眼色,奈何一直被金曦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