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男人開始不停地磕頭,其他街坊也都緊盯著青山館。
想看他們如何應對。
那些等著看熱鬧的更是趁機起哄,說什麼的都有。
有的說讓青山館收這些人給裏麵的寡婦當上門女婿,解決那些寡婦的需求。
還有的說讓他們給那些孤兒當便宜爹,給那些老人養老送終摔火盆,將來繼承那些老人的遺產。
氣的那些大花娘她們都想出去撕碎了那些人的嘴。
“大家別生氣,這些人不過逞口舌之快。
他們有的是有手有腳卻不想工作,幾次三番想混進青山館白吃白喝被我識破拒絕了的。
還有的是之前調戲我青山館婦女不成,被我送進警局的。
還有的是跟著寸刀家族詐騙老人家棺材本被記錄在案的。
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用跟他們一般見識。”
管家出聲鎮住場子。
睿智眸光冷冷掃過那些人。
那些被說中的人,這會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其他跟著起哄也不敢繼續說了,生怕也被人誤會是管家說的那種人。
畢竟誰要敢再說,管家就會拿著名單一一點名,一點麵子都不會給他們留。
溫嬈朝管家點點頭。
論熟悉這裏,誰也比不過管家。
“你剛才……叫我展太太?
從我出來到現在,並沒自報家門,你是怎麼知道的?”
溫嬈站定,對著下跪的男人冷不丁的問道。
男人一愣,眼神遊離不定。
“我……我在m國看過新聞……我有個親戚嫁到這附近,跟我提過……”
男人開始支支吾吾編瞎話。
“我在國內都不怎麼上新聞報紙,你m國還會報道我?
而且,就算你親戚提過,隻是提我的名字。
總不會是拿著我的照片告訴你吧!你是怎麼一眼認出我的?
你親戚叫什麼名字?
嫁到哪一戶人家?”
溫嬈一連串的發問,男人有些招架不住。
隻能用一個謊話圓另一個謊話。
“我那是遠房親戚,已經斷了聯係好幾年了。
因為不是很熟悉,所以也沒問過她具體嫁到哪裏。”
男人話落,溫嬈麵上嘲諷擴大。
“你說斷了聯係好幾年了?
那你知不知道,我來了這裏多久?
還不到三個月!
我嫁進展家也沒有好幾年!
她就算見過我,也是近三個月的事情!
你所謂的斷了聯係很久,是最近一個月的事嗎?”
溫嬈說到最後幾句話時,突然摻雜了幾句當地話。
是她最近一段時間跟大花娘學的,當地人自然能聽懂。
可眼前的男人也聽懂了。
“我記不清了,可能是上個月見過一次吧……
對,上個月見過……”
“你撒謊!你說自己是m國人!隻會一點華國話!
可我剛才說了幾句當地話,你也能聽懂!
你不僅會華國普通話!還會當地方言!
當地話學起來很難,你是怎麼知道的?”
問溫嬈咄咄逼問,男人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
此時恨不得躺在地上裝病的是自己。
“我……我年輕時東學一點,西學一點,學的比較雜。
什麼都會一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