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原定的有一個宴會,是一對中年夫妻結婚二十周年的金婚宴會。
本來虞舒諾肚子不舒服,虞君燁讓她回家休息,但是虞舒諾早就聽說這一次聚會的蛋糕足足有二十層。
聽說每一層都是不一樣的蛋糕樣式,二十層正好對應了他們結婚二十年裏麵的美好回憶,串成一個完整的故事。
虞舒諾之前看過樣品,她很期待蛋糕的成品,說什麼也要去。
不過來了之後還要等,而且還有很多人和虞君燁搭訕,她一會就不耐煩了:“哥哥,我去二樓的休息室等。”
“去吧,如果想回家就給李特助打電話。”虞君燁頷首。
“知道了,不過我不提前回家,我跟你一塊回家。”虞舒諾提著裙擺上了二樓。
二樓都是單獨的休息室,不過來宴會的人都是專門過來社交的,並沒有多少人來二樓休息。
“諾諾。”虞舒諾的手剛搭上休息室的門把手,身後就傳來易序裏溫和的聲音。
“幹什麼?”虞舒諾隨口應了一聲,她頭都沒回進了休息室。
易序裏自然跟了進來,他坐到虞舒諾的身邊,他笑著說:“幾天沒見,諾諾又變漂亮了。”
“我一直都很漂亮。”虞舒諾懶懶的坐在沙發上,她矜傲的說。
易序裏眼裏帶笑,他欣賞的看向身邊的虞舒諾,她原本海藻般一樣的卷發全部紮了起來,在頭頂挽成一個花苞的發型。
一身絲綢緞的黑色禮服,脖頸上係一條黑色的絲巾,漂亮的秋水眸,睫毛卷翹,紅唇微啟,又純又欲。
“是,很漂亮,一直都很漂亮。”易序裏認同的點了點頭,他執起虞舒諾放在身側的手。
“幹什麼?”虞舒諾唰一下收回手,她瞪了易序裏一眼。
易序裏明顯一愣,他語氣溫和的說:“幾天沒見想你了,想跟你說說話。”
“我不想和你說話。”虞舒諾現在屬實是有心無力,看得到吃不到,還不如一開始就別讓她看到。
“怎麼了?是我的某些行為惹你不開心了嗎?”
上一次他們在他家裏度過了一個很愉快的夜晚,易序裏也看得出來虞舒諾很滿意,他不明白怎麼突然又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是我上一次弄疼你了?”易序裏猜測道。
“沒有,離我遠點。”虞舒諾再怎麼違心也說不出易序裏技術差,她語氣懨懨的說。
“是身體不舒服嗎?”易序裏聞言靠得更近,他低頭關切的問。
虞舒諾坐在沙發的最裏麵,她身後是扶手,身前就是易序裏,他的身形完全把她籠罩。
虞舒諾本來就因為經期心情煩躁,現在又聞到易序裏身上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她就更加煩躁了。
“說了讓你離我遠點,你聽不懂人話嗎?”虞舒諾毫不客氣的推了易序裏一把,她語氣煩躁的說。
“我擔心你,你身體不舒服嗎?”易序裏順勢抓住虞舒諾的小手,他關切的說。
“沒有,說了沒有了。”虞舒諾一雙杏眼瞪得很圓。
“那你今天是心情不好?”易序裏親吻虞舒諾的手指。
“不好,別親我。”虞舒諾被易序裏親的更加煩躁,她裙擺下的小腿沒忍住抬了抬。
“我幫你,讓你心情變好?”易序裏眼眸微暗,他暗示性的說。
“變不好。”如果能變好,虞舒諾也不會那麼煩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