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理一直知道自己道德感不強,不過還算個好人,但是現在看著麵前要哭的女孩,他竟然感到很興奮。
“唔你、放我。”虞舒諾眼裏都是淚珠,隻是還倔強的沒有掉下來。
她向來隻在親近的人麵前哭,現在純粹是被嚇得,她不認識許理害怕他傷害她。
兩人都在水裏,而且虞舒諾隻穿著布料很少的泳衣,許理赤露著上身,下身僅穿著一條短褲。
他的手臂上肌肉線條明顯,因為要錮著虞舒諾不讓她亂動,所以他們挨得很近,池子裏的水在晃動,他們的身體總是似有似無的撞在一起。
“怎麼不哭?”許理等著虞舒諾落淚,但是那滴眼淚就是要掉不掉的掛在下眼睫上,怎麼也不落下來。
虞舒諾被他緊緊的壓在假山上,他的手捂得很緊,她根本沒辦法說話,她嗚嗚叫示意他鬆開她。
“想讓我鬆開你?那你哭一個我看見。”許理痞氣的揚眉,他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虞舒諾。
虞舒諾心裏惱火,但她的眼睛輕輕一眨,一滴晶瑩的淚珠就落了下來,隻有一滴,很大。
許理親眼看著虞舒諾落淚,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接,他的身手很好自然接住了,隻是水怎麼可能留得住?
那滴淚直接在他手心炸開,和他手心裏的池水混為一體。
“嘶。”許理措不及防嘶叫了一聲,虞舒諾趁他不注意直接抓著他的手就咬。
她咬的用力,眼神還凶狠的看著他。
許理隻是一開始嘶叫了一聲,之後他就一直保持著原有的姿勢任由虞舒諾咬。
虞舒諾一直咬,一直咬,等到嘴裏都是血腥味,嘴巴都因為太用力而酸脹她還不願意鬆開。
“行了祖宗,一滴淚一隻手,你已經夠回本了。”許理忽的變了態度,他語氣無奈的把手從虞舒諾嘴裏抽出來。
許理的手很白,此刻手上有一個血肉模糊的牙印,他剛一抽出手,那血就啪啪的往池裏滴。
虞舒諾不知道許理用了什麼巧勁,明明她咬得很緊,但他還是輕易把手抽出來了,她不甘心還想繼續咬。
“再咬就廢了。”許理好笑的製止住虞舒諾的動作,手上的傷他根本沒放在眼裏。
“活該。”虞舒諾現在才感到嘴裏有一大股血腥味,她趕緊推開許理就出了溫泉跑了。
許理看著她跑遠才低頭看身下的水池,一片紅,血還在流。
“也不知道她記仇不記仇。”許理上去後用毛巾隨意的包住傷口,他還在想虞舒諾。
剛才嚇到她了,但他直接讓她咬過來了,如果不是他自願,她不可能咬傷他。
“虞舒諾!”路棲城從遠方遊了回來。
“我在這裏!”虞舒諾跑出去之後才發現她不認路,她猶猶豫豫的又回來了,好在那個混蛋已經走了。
“你去哪了?怎麼跑外麵了?”路棲城立馬從池子裏出來,他抱住明顯有些慌亂的虞舒諾。
“有人欺負我。”虞舒諾抱住路棲城才感到安全,她委屈的說:“他把我壓到假山上不讓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