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理在前麵開車,許慧和虞舒諾坐在後座。

等車子到了許家老宅附近,虞舒諾就看到外麵有很多執勤的人,基本上隔十來米就有一個守衛。

車子越往裏開,光著閘口都過了三個,虞舒諾還看到光明正大持槍的守衛。

如果是平時,突然看到這副架勢,虞舒諾還會害怕,現在她心裏隻有滿滿的安心。

車子在院子裏行駛了十分鍾才停到露天停車場,虞舒諾跟在許慧身後下車,她的手牢牢的抓著她的手臂。

許理剛從後麵繞到她旁邊,虞舒諾就立馬扭頭看著他:“你幹什麼?”

“我叫許理,理想的理,一會爺爺問起來,你可以叫我的名字。”許理主動往旁邊挪了一大步。

“我不認識你,你就是一個罪犯,我一定會實話實說的。”虞舒諾冷哼一聲。

“行吧,不說我的名字也可以,但我希望你能記住這個名字。”許理知道這一次受罰,不關他一個月根本不會作罷。

他有可能一個月都見不到她,但許理不後悔。

一頓打,一個月的禁閉換來和她的認識,雖說認識的方式不算美好,但結局會是美好的。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怎麼寫,不過我知道讀音。”虞舒諾不說話,許理繼續說。

從停車場到屋內五分鍾的距離,許理一直在說話,許慧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能說,即使對方不回答也能一直說。

這樣看來,他是真的喜歡這個女孩,可惜用錯了辦法。

做錯事自然要受罰,這是許慧從小被灌輸的思想。

三人進到屋內,許慧讓虞舒諾坐到沙發上,她帶著許理去老爺子門前請罪了。

淩晨兩三點,突然把老爺子叫醒,他們都有錯。

敲門聲在寂靜的夜晚格外響亮,一分鍾後,裏麵就有腳步聲傳來,是套房裏麵的管家鍾叔出來了。

老爺子年紀大了,鍾叔晚上也一直守在他身邊,不過裏麵是套房,隻是方便他探查老爺子的情況。

“你們怎麼回來了?出什麼事了?”鍾叔知道許慧是有分寸的人,如果不是有事難以抉擇,她是不可能淩晨打擾老爺子的。

“是許理這小子,他從外麵把一個醉酒的女孩子帶回家,那個女孩子不是自願的,而且他還把那個女孩子的男朋友關起來了,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所以想請示一下爺爺。”許慧直接說道。

聽完許慧的話,鍾叔麵上難掩震驚,他看向一旁低著頭的許理,許理垂著眼看著地板上的暗紋,他一句話都沒說。

“我去把老爺子叫起來。”鍾叔道:“小慧,你去把你二叔和三叔都叫起來吧。”

今晚剛過完家宴,除了小輩吃過飯都走了,許理的父親和許睦和都還在家裏。

許老爺子一共育有三子,大兒子和大兒媳早已去世,他有三個孩子,兩男一女,兩個男孩早已成家並不住在老宅,女孩就是許慧。

二兒子就是許理的父親,他隻有許理這一個孩子。

三兒子就是許睦和,單身至今,並沒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