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男朋友。”路棲城強調道。

“男朋友也不行。”許惠隻知道虞舒諾喝醉了,她現在任何行為都是沒有思考能力的。

“那你也不行,我們才剛認識你兩天,我不放心把諾諾交給你。”路棲城說。

“我是她堂姐。”許惠說完又補充了一句:“親的。”

“親的也不行,你們才認識兩天,而我們已經認識二十多年了。”

其實路棲城從昨天開始就一直在壓抑自己低落的情緒,虞舒諾遇到了她親生父親,我多了爸爸爺爺姐姐這些人。

然後這些人中又延伸出一群人,比如剛才包房那群人。

虞舒諾在帝京就是眾人擁護的模式,她的身邊每天都圍著很多人,人太多了,她的精力有限自然不可能每個都搭理。

路棲城就是被他忽視的那個,他知道是因為自己脾氣不好,他也在努力改,成效確實顯著。

可是他們還沒過多少時間的二人世界,虞舒諾身邊又圍滿了很多人,她現在的身份更注定她身邊每天都有不斷討好她的人。

而且虞舒諾向來沒心沒肺,這一個月的二人世界她恐怕隻覺得躲起來玩很有趣,換個人跟她一起玩也一樣。

她照樣開開心心,她的世界向來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路棲城就知道,他早晚會再次被擠到邊緣,畢竟舊花哪有新花香。

許惠:“我們都出去,我也不留在這裏,不過我需要先幫她洗澡。”

“不行,我不出去,我幫她洗澡。”路棲城就是不退讓,現在還沒幾天呢就有那麼多人插在他的虞舒諾身邊,他堅決不讓。

“不行,你隻是她男朋友。”許惠也不答應。

“對啊,我是她男朋友,我們一直睡在一起。”路棲城再次強調。

“我知道,如果諾諾是清醒的,她自願跟你睡在一個房間我不會管,但是她現在喝醉了就不行。”許惠原則很堅定。

“那你就安全了?你憑什麼幫她洗澡?”

路棲城今晚也喝了不少酒,他幹坐在那裏自然時不時的就喝一口酒,他們玩了很久,他每次喝一口也喝了很多。

“那你說怎麼辦?”

兩人正誰也不讓,躺在床上的虞舒諾突然坐起身,她朝著床邊的路棲城張手:“抱抱,我要洗澡。”

“諾諾,你在叫誰?”許惠看出來她在叫路棲城了,但她還是問了一遍。

“你是誰啊?”虞舒諾看到許惠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她繼續朝路棲城伸手:“我要去洗澡。”

“她在叫我。”路棲城得意的握住虞舒諾的手:“別急諾諾,我一會就帶你去洗澡。”

“現在,就現在。”虞舒諾想要睡覺,但是衣服穿在身上很不舒服而且身上都是酒味。

“諾諾的堂姐,我們從出生就認識了,你完全可以放心。”路棲城把虞舒諾摟在懷裏,他揚聲道。

“你不要欺負她。”許惠還是不放心,可是虞舒諾一直往路棲城懷裏竄,嘴裏還嘟囔著讓他給她洗澡。

“我不欺負她。”路棲城道:“所以你可以走了嗎?”

“我就在隔壁,你不準欺負她。”許惠出門之後還繼續說。

“知道。”路棲城嘭一下關上門,他哢吧一下就反鎖了。

門外的許惠聽到反鎖聲,她在門口站了一會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