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知許姐姐嗎?”
聽到這句話,徐知許抬眼往樓梯處一瞧,是一位妙齡女子,身著華麗,頭上更是簪了不少金銀首飾,似乎是把家當都搬上來了,恨不得把自己有錢寫在腦門上。
徐知許微微一笑:“桉曳妹妹好”
華桉曳一步一扭腰地走下來,盡顯女子風情,她看著衣著樸素的徐知許,心裏暗暗瞧不起,但是想到房間裏的人的吩咐,還是說到:“知許姐姐,今日是我們姐妹之間的品酒宴,特地在滿樓包了一間上等廂房,姐姐不如和我們一起?”
徐知許哪裏能看不出她的不屑,每個月她們就會在這裏辦一場品酒宴,說來也好笑,酒就那些品種,又有多少是沒品鑒的新貨呢?其實就是披著品酒的噱頭實則炫耀自己,再乘機巴結一些貴女罷了。
徐知許向來是低調的,也不會去參與,可是她現在沒有進宮的機會,隻好迂回著去傳遞消息,她也派人提前查過了,漼妃的嫡親妹妹漼亦和月嬪的庶出妹妹萬如環都來參加了,這次還得靠她們了。
徐知許假意推脫不去,那華桉曳果然著急了,若是完不成她們的交代的,那下次聚會她們肯定是不會要自己來了,她急忙說道:“知許姐姐,快些和我走吧,她們都在等你呢!”
看著華桉曳著急的模樣,徐知許才假意思考再三,說道:“好吧,既然有其他妹妹在等我,那我便上去看一看,隻是我稍後還有一些事情......”
好沒等話說完,華桉曳就連忙催促她快些上去。
進了廂房,裏麵坐著不少貴女,其中坐在最上頭的就是漼亦,她姐姐是四妃之一,家裏又是工部尚書,她自己也是嫡出的小姐,自然威風不小,次座的就是萬如環,本來她是沒資格坐在這裏的,但是她姐姐最近正得盛寵,風光無限好,她自然也是一路跟著水漲船高,若不是不能明麵上撕破臉,怕是還要和漼亦爭上一爭。
看著徐知許進來了,漼亦也擺上了架子:“知許姐姐今日來晚了,隻能委屈你坐在下麵了。”
不少貴女開始竊竊私語,甚至發出了一絲絲笑聲。
可徐知許是誰,胸懷之博大,這點小事對她來說毫無影響,她笑著點點頭:“妹妹,今日我是同人約了在滿樓,這不是正巧遇見華妹妹,說大家都想見見我,便把我請上來了,妹妹們,現在可以開始品酒了。”隨後沒有再看其他人發青的臉色,自顧自地坐了下來。
漼亦狠狠地剜了一眼華桉曳,她是想挫挫徐知許的威風,結果現在反而被她來了一個下馬威。
漼亦被下了臉,肯定是不能這麼輕易放過她,便說道:“知許姐姐,不知道你手好了嗎?下次家裏選仆人還是得再好好選選,可別貪圖些便宜貨,白白葬送了錢不說,萬一小命也不保了呢?”陰陽怪氣的語調讓眾人都開始發出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