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清風服下了藥,但是還是沒有清醒。徐知許又開始有些擔憂。
“徐丫頭,你這解藥是從哪裏來的?”羅南問了一嘴。
“先生,這藥是別人給我的,他很了解這些。”現在她和班弦是敵對的狀態,任何一切有關於他的事情,她都要謹慎謹慎再謹慎,班弦那麼隨意的就能將蠱蟲放在清風身上,那之後想要對付徐府的人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再者說了,這府上隻怕是有他不少的眼線。說多錯多,所以徐知許隻能向羅南大致敷衍一下。
過了一會,隻見清風皮膚下有東西遊過,羅南見狀立刻將清風手腕處皮膚劃開一道口子,那蟲子就這麼爬了出來,景姳拿了一個罐子將它關起來,到時候好拿回去研究研究。
清風也隨著蟲子的出來而清醒過來了,隻不過她完全沒有這段時間的記憶,隻覺得頭疼,頭挺疼的,一睜開眼所有人都圍著自己:“小姐,先生,你們這是做什麼?”
她剛想用手揉一揉自己的太陽穴,卻覺得手腕處無比疼痛:“嘶,我的手,怎麼受傷了?”
羅南下手有輕重,隻是劃破了皮膚表麵,也沒有流血,徐知許見著清風沒事了,就讓綠竹帶著她下去包紮休息去了。
“先生,這裏還有一顆解藥,我一同給您,您可以帶回去研究研究裏麵的成分,我徐府雖不是什麼世家大族,但也算得上是門禁森嚴,這蠱蟲卻還是能悄無聲息的進入,隻怕日後若是有人想要對付我們,那簡直易如反掌。”
羅南拿起這顆藥,隻是嗅了嗅,臉就皺成一團了:“不必拿回去了,這個藥裏就是雄黃,雄黃捏成團,佐以鮮血調和。這藥,我們做不出來。”
怪不得,怪不得班弦一點也不著急,甚至還給了自己兩顆,原來就是要讓自己明白,這個藥隻能他做。
“那還有什麼預防的措施嗎?”
“目前看來,雄黃是比較可靠的。”羅南拿出了一包雄黃粉,在瓶口處繞了繞,裏麵的蟲子就開始橫衝直撞,像是瘋了一般。
在安頓好清風之後,徐知許就讓綠竹去按府裏的人數,去購買了大量的雄黃粉,還定做了一批雄黃香囊。
白芷瞧著這綠竹進進出出,還有羅南先生,帶著景姳也是急匆匆回去了,很是擔心:“知許,發生什麼事情了?”
“母親,父親和祖母在哪裏?我有急事要說。”徐知許原本是不想把這個事情說出來,但是上次吃飯的時候父親母親都說過,我們是一家人,有任何事情要一起麵對。“知理還沒走吧,把知理也帶上。”
眾人齊聚一堂,聽著徐知許講這件事,隻不過是模糊了班弦這個重要人物。
“父親,你近日一定要小心,我怕有心人會冤枉徐府牽扯南疆那邊的人。”
“是,徐凱,你一定要小心,說話做事最好是再叫一個陪同,否則有冤枉也說不清楚。”徐老太太發話:“知許,你準備的雄黃就是除這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