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歸晚雖未見過謝扶搖,但她見過葉寒舟,能嫁昔年魔道巨擘,而今北府第一天師為妻的女子,又豈會是泛泛之輩?
更何況,謝扶搖還是江南謝家的嫡女,生下的葉時安如此聰慧,還能有魄力認同葉時安入江湖,經曆生死曆練,她此舉決計不會隻是團聚那麼簡單。
除此之外,有一個奇怪的念頭,突然浮現在了虞歸晚的腦海之中。
“那教主猜猜,你婆婆是為了什麼?”葉時安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邪魅,玩味問道。
葉時安堅信,雲祈雖然嘴上沒什麼把門的,但這種羞人之事,應該是沒跟虞大教主分享過的。
“這還用猜嘛”虞歸晚臉頰微紅,說道,“肯定是想抱孫子了”
虞歸晚不確定自己婆婆謝扶搖,其他更深層次的目的是什麼。
但虞歸晚可以確定,這其中一個重要目的,肯定是要催生催育。
因為葉時安都快二十了,而且還有她們這麼多女人,在他的身邊,卻一直都沒動靜,肯定是會著急的。
畢竟老葉家,老謝家,是真有家產等著去繼承。
“哈哈哈哈,那教主打算讓你婆婆如願嘛?”葉時安眨眨眼,伸手攬住虞歸晚的腰肢,笑問道。
虞歸晚想了想,開口道:“我覺得一兒一女挺好的,最好是龍鳳胎”
其實虞歸晚還是很喜歡小孩子的,雖然她自幼沒有父母的疼愛,但以後她的孩子會有,一點都不會少。
“那咱們可得努力呀!”葉時安舔了舔嘴唇,一臉壞笑,說道,“你說是吧,教主?”
說著,葉時安伸手解向虞歸晚的衣帶,這壞心思昭然若揭。
“你想幹嘛?這還在外麵呢!”虞歸晚猛地察覺到葉時安的動作,一把拍開他的手,說道,“不許亂來!”
虞歸晚除了會約束房事次數,其他的都不會嚴格要求,所以在葉時安的每次挑撥之下,他們試過各種各樣的姿勢。
但這並不代表著,虞歸晚會一味的放縱葉時安,遷就他隨心所欲。
“就是因為在外麵才刺激呀。”葉時安捏了捏虞歸晚的手,挑逗道,“大地為床,星辰為被,多有意境,教主難道就不想試試嘛?”
葉時安一如既往地開始蠱惑虞歸晚,他是真想拉著虞大教主嚐試一下,在外麵的刺激感,這可是之前從未體驗過的。
“不許!”虞歸晚嚴詞拒絕,說道,“你要是敢在外麵亂來,我就把你的胳膊卸了。”
說著,虞歸晚就抓住了葉時安的胳膊,示意他敢動一下,馬上就會被卸掉所有關節。
“好吧好吧,我就隨口說說。”葉時安撇撇嘴,說道,“那親親總可以吧?”
虞歸晚不願意,葉時安也不好勉強,隻得退而求其次,在這浩瀚星海之下,與他家教主接吻,也是一件很拉滿很有意境之事。
說罷,葉時安就往虞歸晚的紅唇而去。
“等等!”
虞歸晚豎起一根手指,止住了索吻的葉時安。
“不是吧?連親親都不允許了嘛?”葉時安委屈道,“太沒人權了吧?”
虞歸晚白了一眼葉時安,說道:“難怪雲祈總說你是色胚。”
之前虞歸晚對雲祈這話,還是將信將疑,現在她可以確信,這跟就是葉時安的真實寫照。
頓了頓,虞歸晚抬手指向,樓下牆角處那道人影,說道:“看院子裏,那圍牆邊的是誰?”
虞歸晚不是不肯與葉時安接吻,而是在葉時安靠近之時,她感知到了有其他人的出現,這才阻止了葉時安的動作。
葉時安收起玩鬧之心,順著虞歸晚手指的方向看去,辨別著那人影,疑惑道:“這好像是向歡歡?”
“這小丫頭大晚上的不睡覺,鬼鬼祟祟地擱這幹嘛呢?”
向歡歡雖並未換上夜行衣,但卻也是一身簡單的勁裝,無論是翻牆還是動手,都是極其方便的。
“怕是想出去辦什麼事或者見什麼人吧!”虞歸晚與葉時安交換了一個眼神,意味深長地說道。
事與人,咬字極重,意思也很簡單,這多半是什麼不可告人之事,與不能讓成大叔與他們知曉之人。
畢竟有大門不走,非得跑後院翻牆,不就是為了避開耳目,隱藏行蹤嘛?
可惜,向歡歡這千算萬算都沒算到,今夜虞歸晚會拉著葉時安,在樓頂之上看星星。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葉時安望著向歡歡離去的方向,笑道,“我就說這小丫頭,沒看起來那麼簡單,果然直覺是對的。”
虞歸晚點點頭,附和道:“看來不止我一個人,覺得向歡歡不對勁。”
其實自一開始兩人在向歡歡之時,直覺就告訴他們,這小丫頭哪哪都不尋常。
能在十六歲的年紀,就修煉到神霄境,背後如無大勢力扶持,哪怕有絕頂天資,這都是艱難的。
在這種情況下,向歡歡得到消息之後,沒有師門朋友同行,也沒有長輩在暗中護持,就直接一個人前來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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