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虞歸晚念出必死二字之時,嘴角是壓不住的笑意。
與上一次向歡歡的所為,不能說是大致相似,根本就是一模一樣,如出一轍。
簡單,拙劣,但這似乎又透露著些許不同尋常。
向歡歡以及她的黨羽,知曉虞歸晚與林揚守在葉時安的身邊,但依舊選擇故技重施。
給對這事心知肚明的三人,一種詭異的感覺,好似做了很多,但又什麼都沒做,唯恐他們看不出來這其中有詐一般。
但這恰恰又是這一計,最高明的地方所在。
哪怕你葉時安明知有詐有埋伏,你也必須得去,還得孤身一人前去,因為那是她向歡歡的成景的女兒,你能真的能忍心嘛?
成景眉頭緊皺,從虞歸晚手中拿過那字條,詫異道:“歡歡被抓了?”
“還點名讓小葉子獨自前去?”
因為葉時安三人對成景,隱瞞關於向歡歡的事,所以成景隻是從這其中嗅到了濃濃的陰謀味道。
卻並未將懷疑的矛頭對準向歡歡,反而心情還變得無比的擔憂。
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向歡歡是她女兒沒錯。
但對葉時安,成景一向也是將視為自家晚輩,絕不會讓他為了救自己的女兒以身犯險。
葉時安與林揚交換了一個眼神,站起身來,走到成景的身旁,淡然一笑,說道:“既然他們如此煞費苦心,想讓我一個人前去,那我就遂他們的心願咯。”
“正好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藏在幕後撥弄風雲。”
對這一局,葉時安與林揚、虞歸晚事先早有謀劃,做出了完全的穩妥安排。
所以現在的葉時安,倒是幕後主使的好奇愈發變大。
葉時安很想見識見識,是長安的哪一位如此不待見他,不惜煞費苦心利用成大叔的女兒,也要除掉他。
成景看著葉時安那風輕雲淡,好似輕敵的模樣,果斷否決道:“不行!”
“這明顯是有所埋伏,你怎麼能去以身犯險呢?”
“我不同意!”
在成景的眼中,葉時安這般行事,完全是因為年輕,意氣用事,根本就不知江湖險惡。
那些人必然是做下了一場殺局,等著葉時安不明所以地跳進去。
成景是絕不會同意葉時安那輕狂的行為。
“成大叔,先喝口酒順順氣,不要激動。”葉時安從桌上滿上一杯酒,端給了成景,笑道,“我若是不去的話,歡歡不就危險了嘛?”
“你忍心把她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丟在龍潭虎穴,眼睜睜看著她被撕票嘛?”
葉時安不能告訴成景真相,就隻能試圖以向歡歡的安危,來說服在意自己安危的成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