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你幹嘛去?”
感受到嘴裏張善楓的掙紮,青兕輕輕將後者放開,但卻不曾想,張善楓雙腳剛落地就直接邁著歡快的步子朝著張若虛與毛球那裏跑去。
接著,在青兕越發迷惑的眼神中,張善楓竟然無縫銜接進了張若虛與毛球的對話中,
“噢,噢,你叫毛球啊?我叫張善楓,我是師父撿回來的。”
“嘰嘰~”
“你也是師父撿回來的?”
“吼吼~”
“……”
“嘶~啥玩意兒啊?咋都能聽懂猴子說話了?合著就老牛我一個是傻子?”
一臉懵逼的青兕睜著無辜的大眼看向了張若虛,後者淡淡一笑,牽著張善楓的手便自顧自的朝著道觀方向走去,
身旁,毛球手腳並用,爬上爬下的,一會兒又一股腦的蹦上路邊的樹枝,嘴裏興奮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哈,行,你們清高,你們了不起,不理就不理,咱老牛還不屑的聽懂猴子說話呢,哼~”
隨口咬下路邊的一朵野花,青兕氣憤地大口大口咀嚼了起來,
“呸,什麼玩意兒~”
………
“啦啦啦~”
道觀前,大柱哼著小曲兒正在歡快的犁著平地,但突然耳邊傳來一陣歡笑,於是有些疑惑地轉頭看去,隻見山路盡頭的轉角,一大一小兩個身穿道袍之人緩步走出,
“哈哈,老神仙?您終於回來了?”
激動地大柱趕忙丟開了手中鋤頭,邁著大步跑了過來。
“咚咚”
“喲,大柱啊,好久不見啊~”
看著奔跑中氣血不斷從天靈蓋中溢出,張若虛暗自點頭,笑著開口打著招呼。
三兩步,大柱在來到張若虛身前直接一個滑跪,
“滋滋”
“砰”
接著,實打實的直接一個響頭磕了下去,結結實實的把身前的地麵砸出了一個深坑,這一下倒是把張善楓給嚇了一跳。
“哈哈,老神仙,多謝您傳法給咱,現在咱的力氣可大了呢~”
接著大柱趕緊起身,邁著小碎步走到了張若虛身邊,擠眉弄眼道,
“嘿嘿,老神仙,我現在厲害的緊呢,連我媳婦兒現在都不讓我上床了。”
“啪”
看著大柱鬼鬼祟祟的賤笑,張若虛心中好笑,反手一個巴掌直接打在了大柱腦門上,
“老道我交給你的是安靖保民的本事,你這頭夯貨怎麼腦子裏全是帶著顏色的東西?”
雖說現在自己的皮膚在氣血灌注下已經可以短暫的如銅皮一般,但麵對張若虛這輕飄飄的一巴掌,卻是讓大柱疼的眼淚水都飆了出來。
大柱抱著腦門一臉委屈,
“我這不是開個玩笑讓老神仙您開心開心嘛,您老怎麼還當真了呢。”
“廢話,老道都是八十歲的人了,你小子還能亂開玩笑?”
白了大柱一眼,張若虛沒好氣地開口回道,同時心底也在吐著槽,
“媽的,道爺一個單身,你他娘的說些什麼渾話,而且,以你媳婦那鬼身,真要放開了,你小子此刻早就被敲骨榨髓吸的幹幹淨淨的了。”
懶得理大柱這個頭腦一條筋的家夥,張若虛指著身後的青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