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苟的這道分身搖搖晃晃,就和喝醉了酒似的來到了茅山大殿,
許久不曾出現過的守心此刻正拿著柄掃帚打掃台階,轉頭看的清苟這副模樣臉上不悅,
“清苟,都說了多少次了不準喝酒,不準喝酒,你又偷偷摸摸的搞事是吧?皮又癢了?”
“師祖,我有大事。”
“啥大事兒?家裏網線又斷了?”
不理會守心的打趣,清苟便一股腦的將自己所知曉的全都給說了出來,
這邊,守心還震驚的在消化中,清苟已經等不及大步走了上來,拽著守心便直接朝著祖師大堂走去,
“哎呀,師祖你還磨蹭啥呢,趕緊搖人啊,青城山那位大佬啊。”
“啪~”
反手就是一巴掌,守心氣的吹胡子瞪眼,
“你小子給老道放尊重點,那是老道的師叔,你的太師叔祖。”
“哎,好的好的,師祖你老人家就快點吧,要是慢了,隻怕那位養的蛇就死了。”
回過神來,守心反手拉著清苟大步朝著祖師堂一路小跑而去,
“哼,你這個臭小子,等這次事兒完了好好給咱交代交代你之前的事,要不然,老道非得把你褲子扒了吊在山門口,
再然後喊隔壁山頭那群尼姑來看你笑話。”
小跑中,守心不忘狠狠回頭瞪了一眼一臉詫異的清苟,
“我,我去,師祖,要,要不要這麼狠,以後,我還要在這片山頭混呐。”
“呸,無道?清苟?你他娘的,老子師伯都隻敢叫玄道,你小子之前敢取無道,哈,真他娘的霸氣啊。”
……
就在清苟拉著守心去祖師堂搖人之時,餘杭大湖,玄蛇離去的山頭上,那黑衣男子也察覺到了金山寺中的熟悉氣息,
那八字胡就好似有自己意識一般咧開,
“有趣,沒想到還能碰到老熟人呐,無道,好久不見呐,要知道,你玄生道可是開出了天價來追捕你啊,話說,你到底偷了什麼寶貝?”
聲音淡淡回響在清苟耳旁,後者倒是眼皮子都抬一下,根本就懶得搭理這玩意兒。
“轟~”
上空一聲巨響傳來,
隻見玄蛇的身軀突然倒飛出數百丈之遠,
“噗通~”
鱗片上絲絲滲出的血液滴落身下大湖中,就好似進入了熾熱的岩漿中,砸出巨大的煙霧升騰。
“好,你這和尚還真是厲害啊,居然以築基期能硬撼本王金丹。”
咬牙切齒的看著遠處已經沒了一半身子的巨大法相,玄蛇臉上猙獰不已,
雖然看起來大和尚似乎淒慘了許多,本體更是如裂開的瓷器那般出現了無數裂紋,
但口中的語氣卻中氣十足,
“不過一條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蛇罷了,眼界說到底就隻有這般寬,區區一個偽金丹就真以為自己是那金丹修士了,
接下來,本座就讓你看看,到底什麼才是真正的天地。”
“喝!”
臉上漲的通紅,渾身上下肌肉不停地顫動,
體內更是傳來一陣劈裏啪啦的炸響。
“咚咚咚~”
金山寺上空,更是出現了一陣陣沉悶不已的雷響,
“謔,這和尚下界的時候還被封印了啊,原來如此,靠著這個才能不引人矚目的潛伏其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