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就睡!老子一個大男人,跟你睡還能吃虧不成?!
蕭棋心一橫、牙一咬,做好英勇就義、以身飼魔頭的心理建設,板正正直挺挺地躺雙床,雙眼緊閉。
來吧,不要因為我是一朵嬌花而憐惜我!
然而,梅亦寒沾枕既睡,根本沒有理會他。
蕭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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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玉感到全身被壓得動彈不得,掙紮著睜開眼,對上譚秋笑吟吟的雙眼。
“醒了?”
她說罷低頭吻住了他,手在他赤裸的胸膛遊移。
肌膚相貼,兩人都是全身赤裸……
季玉驚恐地睜大雙眼,想出聲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
季玉瞬間驚醒,一個挺身翻身下床。
十分鍾後,季玉在洗衣房裏,盯著轉動的洗衣機,長長地歎了口氣。
譚秋踩著平衡車從電梯裏出來,懷裏抱著譚笑,舉著譚笑的爪子朝季玉打招呼:“小鹹菜早上好啊!”
從精神狀態來看,她昨晚睡得相當好,反觀季玉,像極了被妖精吸幹陽氣的柔弱書生。
季玉敷衍地揮了揮手:“早。”
“你怎麼啦?一大早就一副腎虛樣,昨晚上跑去跟妖精共度良宵了?”
季玉翻了個白眼,沒理會她。
譚秋不依不饒地跟在他身後:“你居然朝我翻白眼!你在恃寵而驕你知道嗎?秦昭都不敢對我翻白眼。”
季玉:“奶黃包還是咖喱牛肉包?”
“都要!”
早餐是冰糖牛奶燉燕窩,季玉昨晚睡前就把燕窩放進了燉鍋中,設定好了時間,現在吃來正好。
譚秋舉起骨瓷湯勺:“燕子唾沫。”放進嘴裏吃了下去,抿了抿嘴:“間接接吻。”
喝牛奶的季玉被嗆到咳嗽,譚秋的幼稚點真是奇奇怪怪。
“你收拾一下行李,跟我去歐洲住段時間。”
季玉:?
譚秋眨了眨眼:“你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沒有……護照。”
護照都沒有,更別提簽證了。
譚秋:“……是個人不應該都有嗎?”
季玉麵無表情:“真對不起,我不是人。”
吃過早飯,譚秋揪著譚笑笑的毛毛給梅亦寒打電話:“新年好,親愛的。”
“新年好。”
梅亦寒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譚秋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確認一下自己沒打錯電話。
“你怎麼也腎虛。”
梅亦寒:“……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