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意……”
任遠山緊緊地抱著趙舒意的腰,臉頰在她的後腰蹭了蹭。
他在低喃著趙舒意的名字,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裏,卻有幾分醉意,有幾分寵溺,還有幾分親昵。
“好吧,你想要玩什麼遊戲?”
趙舒意被任遠山緊緊抱著,完全動彈不得,她將衣櫃第二排的櫃子關好,隻好順著任遠山的意思。
“嗯……”
任遠山的腦袋仍然靠著趙舒意的後腰,他一側臉貼著她的腰,視線掃了房間內一圈,仍然在思考著要什麼遊戲。
房間裏因為兩個人的沉默而變得安靜了下來,任遠山的視線停留在沙發上,又從沙發上挪到茶幾上。
那一瞬間,任遠山的大腦中忽然靈光一現。
“彈棋子你玩過嗎?就是每個人十個子,看看棋子能彈得多遠,遠的人贏。”
任遠山的大掌停留在趙舒意的腹部上,他的大拇指在她的腹部上來回摩挲。
“要是我贏了,我要親你,要是你贏了,你要親我。”
任遠山忽然想到了獎勵的方式,偷偷地笑著,接著笑出聲來。
“好……別摸肚子,好癢。”
合著,她和任遠山不管輸贏,反正最後的結果都是親唄。
趙舒意點點頭,雖然並不能理解任遠山這樣的邏輯,但依舊順著他。
隻是,他仍然在摩挲著她的腹部,那樣的癢意讓她無法忽視。
“意意,下個月去度蜜月,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有沒有想要體驗的事情,想完整地度過一個月的蜜月還是……”
任遠山不理會趙舒意的話,仍在她的腹部上摩挲著。
“明天,明天和你細說……你現在醉了,我現在和你說,你不會記得的.”
趙舒意一邊回答著任遠山的問題,一邊任由任遠山拉著她往沙發的方向去。
“才不是呢……我會記得的。”
而就在任遠山拉著趙舒意轉身的時候,任遠山卻看到了趙舒意背後的一道紅色亮光。
隨即,他的右手停留在她的腰側,驟然收緊。
“怎麼了?”
任遠山的聲音戛然而止,感覺到腰側溫暖的手掌,而他的手指在逐漸收緊,趙舒意停下腳步,猛然一愣。
任遠山眨了眨眼,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剛剛在趙舒意背後亮起的那一道紅光仍然在亮著。
任遠山的目光停留在趙舒意背後的旗袍紐扣上,看到那個紐扣上的黑色針孔,正在散發詭異的紅光。
趙舒意扭頭,低頭看著坐在輪椅上的任遠山,他忽然安靜了下來。
而他抬起頭來,與她正在對視。
趙舒意在那一瞬間看到任遠山眼神裏的醉意消散了一些,漆黑如墨的眼眸裏多了幾分清明。
他伸出左手食指,抬手抵在她的嘴唇上,輕輕地點了點。
是示意她安靜的意思。
於是,趙舒意雖不明白為什麼任遠山在瞬間變得清醒了一些,但還是按照他的示意安靜了下來。
任遠山的右手從她的腰側往上移,伸出大拇指,直接將紐扣上的黑色攝像頭堵住。
隨即,任遠山抓到了那個針孔攝像頭,直接用力將針孔攝像頭連帶著旗袍紐扣扯下來,往地上一摔。
趙舒意聽到地板上清脆的響聲,看著在地上破碎的黑色設備,滿臉詫異。
任遠山鬆開了她,來到設備麵前,一手撿起碎了的設備,低頭仔細看著裏麵的線路,眯了眯雙眼。
“遠山……?”
趙舒意小心翼翼地開口。
“是針孔攝像頭和竊聽器。”
任遠山將手上的東西收好,隨即空出右手,從自己的衣服裏拿出手機。
那雙一直在看著電腦屏幕的眼睛麵對突然黑了的視頻界麵,才恍然意識過來已經被人發現。
腦子裏還在回味著剛剛趙舒意和任遠山在視頻裏談論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