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瑟這番話去卻讓君茯苓突然笑了,他挑眉的道,“夫人,莫不是吃醋了?”
“去你爹的,我蘇錦瑟會吃你的醋,想的美,君茯苓,我們本沒什麼關係,別亂套近乎,好了,我要睡了,你快出去!”
“夫人,別鬧了,不早了,是該休息了!”
君茯苓說完,竟然起身走到床邊,開始動手脫自己的衣服了,看那意思,是要在這裏睡了?
蘇錦瑟也是嘴賤,“喂,怎麼,昨晚你伺候的不好,今晚不讓你去了?那美人脾氣這麼大啊?你哄哄啊,女人嘛,哄哄便好了!”
君茯苓卻是邪魅一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到床邊坐下,邪魅的道,“那麼,今晚我伺候你,夫人就知道,我伺候的好不好了?”
蘇錦瑟瞪大眼睛,突然覺得,這男人太他媽腹黑了,簡直是無可奈何,她脫開他的束縛,從桌上丟了一個茶杯砸他,卻被他巧妙的接過,握在手中。
“夠了,適可而止,你這暴躁不饒人的脾氣也要改改了,不然,到那都得吃虧!”
他從未見過如此刁蠻的女子,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女子的樣子,還記得在山洞中的時候,要不是聽她說話是女子聲音,他都以為,是個男人救了他,動作太粗辱,毫無半點女兒家的羞澀和溫婉。
蘇錦瑟冷哼一聲,“我的脾氣改不改,和你沒關係,既然你要睡床,沒問題,那我睡地上……”
她果真去拿了被子在地板上鋪好,剛剛躺上去的時候,君茯苓卻是站了起身,走到她身旁,“起來吧,地上涼。”
“你睡你的,離我遠點!”
蘇錦瑟是怎麼看他都覺得討厭,君茯苓卻是冷冷一笑,這就是那個給自己啃紅薯硬饅頭的女子,還真是特別,臭脾氣像茅坑的石頭,又臭又硬!
“女子睡地下容易得濕寒,還是去床上睡吧,我去書房。”
君茯苓似乎有些失望,留下這話便快速離開,蘇錦瑟見他走了,爬了起來冷冷一笑,“是要去軟香溫床了吧?”
說的好聽都是扯淡,男人的話要能信,那簡直公豬也要上樹了!
君茯苓聽到她的呢喃,嘴角勾起一抹迷死人的笑意,“為夫先去練習一下床上功夫,日後好為夫人暖床伺候,如何?”
“不要臉!”
蘇錦瑟想把被子丟過去砸他,可是轉念一想被子是自己的,也就作罷了,見到郡茯苓確實是離開了,這才鬆口氣,滿臉愁容,“我去,這男人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君茯苓離開後,來到了寨子中最高的地方站立,夜風徐徐,吹拂著他的白衣隨風擺動,他背脊挺直,渾身上下散發著蒼涼之感,讓人不敢靠近。
“大當家!”
身後,一襲黑衣的玄月上前微微一拜,君茯苓轉身,瞥了他一眼。“怎麼樣,葉修帶回來了嗎?”
玄月半跪低垂下頭,“對不起大當家,我趕到那裏的時候,碼頭的東叔已經被人殺了,葉修也死了,不過,我在他的屍體上麵,發現了一個可疑的疑點,凶手是一個左撇子!”
“葉修和東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