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好好休息,如果有什麼阿貓阿狗之類的人闖了進來,你一定要大聲叫喊,別怕,知道嗎?”
這話好像是故意說給君茯苓聽的,蘇錦瑟聽的不舒服,“阿貓阿狗不會進來的,你太謹慎了,出去吧,我要睡了。”
慕容玉被蘇錦瑟吼了出去,丫鬟和奴仆都對這個公子簡直是刮目相看了,也就隻有這蘇姑娘敢這樣和他說話了,要是別人早死了一萬次了。
“公子,這分明是有人潛伏了進來。”
侍衛上前稟告,慕容玉何嚐不知道。“把人都撤了。”
“公子,為何?”
“撤了……”
他道要看看她究竟是失憶了,還是什麼?讓君茯苓試探一二也好。
察覺外麵的聲音沒有了,蘇錦瑟這才鬆口氣。“你快走吧,別在來了。”
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保護這個男人,可是她覺得他似曾相識,她的感覺告訴她,這個男人是好人,不會傷害她的。而且他還喊自己夫人?
他們在一起了嗎?那慕容玉又說是她的未婚夫,到底誰說的話才是真的?
“夫人,你當真不認得我了?”
君茯苓試圖想抱她,可是蘇錦瑟很警惕。“不要亂叫,我不是你的夫人,你認錯人了。”
君茯苓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陌生和害怕,他的心裏一緊。“夫人,你當真什麼都不記得了,慕容玉給你吃了什麼?”
“你快走……”
君茯苓知道再呆下去一定會被發現,他咬牙,“我會再來找你!”
再來找她?
五更天,一道白影從慕容府閃過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啟稟公子,沒有找到什麼可疑的人。”
書房裏麵,慕容玉聽到侍衛的回話古怪一笑。“果然是君茯苓,竟然可以瞞過我的人,下去吧!”
“公子為何會認定那辰王來過?”
慕容玉卻是沒有說話,眼神幽怨的看著那不遠處。“下去吧,太子餘黨可有清楚幹淨了?”
“啟稟公子,都清楚幹淨了。”
“好,現在,就隻剩下一個旱魃也了,旱魃青如何了?”
“已經被關押在天牢,旱魃王子已經完了。”
現在,這西涼就隻有旱魃也和這慕容玉公子了,慕容公子的幕後身份尊貴,這西涼的天下,恐怕就讓他和旱魃王子來爭奪了。
“人為刀殂我為魚肉,我慕容玉要將我所失去的都全部討回來。”
五更天,月明星稀。
青磚綠瓦之上,一襲白衣的蘇錦瑟坐在這裏眺望遠方的月亮,今晚出現的那個男人讓她總是覺得腦子裏麵記得他,他喊自己夫人,可是,她不是要和慕容玉成親了嗎?
甩了甩頭,她的心中有些煩躁,隻得把酒壺裏麵的酒一直往嘴裏灌。
“你怎麼會在這?”
蘇錦瑟一驚,扭頭看著青衣的慕容玉,慕容玉搶過了她的酒壺。“不許喝酒。”
她也有些煩躁,“我問你,我為何會失去記憶?”
慕容玉神色一變,果然是來過了。
“你都忘記了嗎?你從沙丘滾下去了,等我找到你的時候你的頭在流血,你醒來就不記得了,你沒印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