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深吸了一口氣,坐起身來穿好迷彩衣,帶著個大墨鏡走到樓下去。
對著吹哨的人喊道:“大晚上的幹什麼呢?”
吹哨聲的教官是剛剛在會議室裏的其中一個,他弱弱的解釋道:“黑貓.....五點了......該訓練了。”
黑貓沒好氣的回:“練什麼練,回去睡覺,沒睡到中午十二點,誰也別想起來,炊事班除外。”
女生發了話,男人不敢違背,才吩咐大家重新回去睡覺。
動作比較快的一些新兵已經下到操場,看到這一幕跟旁邊的人交頭接耳。
“那人是誰啊?”
“聽我們教官說是上級派下來的一個特訓員,是個女的。”
“權力還很大。但是....看起來人挺好?”
“讓我們直接睡到十二點,也沒人敢異議,權利確實大。”
“別管了,從開始訓練以來,我都好久沒睡到十二點了。趕緊回去睡吧。”
“走了走了。”
雲晨將他們打發了之後,回了房間躺在床上。
這一次什麼時候睡了過去,莫名的睡得很沉。
醒來的時候看了眼時間,已經十點半了。
一身黑穿戴整齊後,依舊戴著個那副能把半張臉都遮住的墨鏡,還戴了一頂貓帽簷比臉大的遮陽帽,才緩緩出了門。
來到食堂,食堂的人見了她,都向她問了好,雲晨微微一笑過去問了碗麵,快速吃了便走向總指揮室。
來到總指揮室,氫正好在那。見她過來,問了她有什麼打算,雲晨將自己需要的東西告訴了氫。氫立馬從庫房將所有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雲晨對手從總指揮室的桌上隨手撿了隻秒表,將秒表帶子繞在手上。
白皙的手腕被繞上了暗色的綁帶,一圈一圈的。
那條綁帶不輕不重地輕掠雲晨的手腕,宛如一條小蛇盤旋在側。隨著她的動作,時不時的地吐出蛇信,一點一點的舔舐手腕內側的嫩肉。
像高山上純淨潔白的雪蓮染上了屬於惡魔的血色,隻要一滴就能把她與生俱來的純潔破壞得一幹二淨。
兩種色彩之間碰撞出來的刺激感,隱隱透著一種不可言說的神秘氛圍。
就和她這個人一樣。
雲晨本人倒沒注意這麼多,熟練地指揮著幾個幫忙的教官將板凳和紙筆在操場上擺好。自己又折回技術部。
在技術部看著設備和周圍的地形圖,一邊思考著,一邊用筆在草稿紙上胡亂畫著什麼,彷佛是在製定訓練計劃。
不知不覺,就快到了十二點,黑貓帶著氫一起到了訓練場上。
卡著十二點,雲晨示意氫吹響了集合的哨聲。
在哨聲吹響的瞬間按下了秒表,開始計時!
黑貓一身黑站在烈陽下,絲毫不見她有熱的感覺。
她看著手上的秒表,一分半的時候大部分的人都集合完畢,但是還是有幾個像是哨聲響起時才起床的新兵以及之前的教官才在五分鍾的最後幾秒集合到操場。
黑貓看著秒表上的數值嘴角輕輕彎了下,淡淡的哂了一聲。
氫站在黑貓旁邊,明明烈陽高照的中午,莫名的有刺骨的風吹來。
偏頭一看,黑貓嘴上掛著笑,冷冷的笑。
氫不經顫了顫,心裏給各位新兵點了蠟。
待每個人站到了隊伍裏,氫下令整隊。
黑貓才將喇叭放在嘴邊,開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