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晨踹完之後,攬上安宓直接回了學校。
不遠處,一個人過來買練習冊的韓風正好看到雲晨一腳把李長安踹飛的場景,不由得震驚著愣在原地。
安宓和雲晨往回走的時候,路過韓風,看見他愣在那處,也沒喊他,兩人就這樣走了過去。
直到雲晨和安宓距離自己已經差不多有幾十米遠了,才醒過來,立馬跑上前去,“雲晨.....哦不,晨姐,你剛才踹李長安的那招太帥了吧!”
雲晨聽著男生在自己身邊激動的形容著,“右腳一抬,就這麼伸出去,李長安就到那邊的樹下去了。哇,絕了啊!”說著還自己比劃了兩下。
說完沒聽見雲晨回他,然後漸漸平靜下來,接著才想起來問他們打架的原因。
“晨姐,你為什麼踹他啊?”
安宓本想接話,但雲晨立馬就將話搶了過去,“看他不爽,欠揍。”語氣十分豪氣。
聞言,韓風往後退了兩步,看著女孩的背影。
女孩一手插著兜,一手拿著手機,插著兜的那隻手還被安宓挽著。兩個女孩朝著前麵走去,在夕陽的照耀下,形成一種周圍一圈都是光暈的假象。
不知道為什麼,韓風腦子裏突然蹦出一句話:我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
黃毛那幾人看著雲晨走遠,才敢上前扶他們的老大,“李少,沒事吧。”
男生一臉看垃圾的表情看著跟前的四人,用盡了力氣吼出來,“你看我像沒事的?趕緊打電話給救護車,老子疼死了,動都動不了。”
身邊的一個男生趕緊呼叫了120.
李少掙紮著又吼了一句,“把我手機拿出來,打電話給我爸。我草了,他媽的小婊子,搞我?”
黃毛護著他那疼得不行的手,用另一隻手從李少的口袋裏拿出手機,撥通了他爸的電話。
電話那邊立馬接起,有些不耐煩,“又沒錢了?”
男生忍著痛吼了出來,“李旭光,你兒子被人打了,還不來接我。”
電話那頭的男人就是南市這兩年的一個暴發戶李旭光。兒子幹的事情他基本都知道,可惜孩子從小便沒了母親,家裏又隻有他一個,隻要不涉及刑事責任,基本都能被擺平。這還是第一次聽說他被打了。
男人有點心疼和著急立馬詢問了地址,掛了電話,開著車往一中來。
雲晨像沒事人一樣和安宓往寢室走,韓風跟她們說完話之後又折回去買練習冊了。
安宓跟著她的腳步,沒說話。其實她聽得出來,雲晨那一腳,那李少的肋骨至少得斷一根。
兩人一直無話到了寢室,安宓才小心翼翼的問道,“晨晨,你下手是不是有點重,我們不會有事吧?”
雲晨很無所謂,“能有什麼事?我們是正當防衛。”
安宓聞言,想了想,漸漸放下心來。
第二天周一,經過上周的輿論,裴彥景沒再來到女生寢室樓下給雲晨送早餐,直接讓裴山送到班級門口。
大課間的時候,裴山來找雲晨拿飯盒的時候,正好碰見教務主任和雲晨說話。
校長之前將裴彥景他們的照片給學校的比較重要的老師看過,教務主任就是其中之一。因為認識裴彥景他們,所以上周的裴彥景送早餐事情,學校沒人管。
教導主任到了一班門口之後,直接叫人把雲晨和安宓叫了出來,畢竟她們兩個是當事人。
裴山到的時候,就聽見教導主任對兩人說,“你們兩個跟著去警局一趟。”
兩人都很淡定,沒什麼大的表情。
雲晨瞥眼看見裴山,稍微向教導主任說了聲。回來教室將飯盒拿出來給裴山之後,和安宓一起跟著教導主任離開了。
裴山不知道兩人到底幹了什麼事,站在教室門口就聽見雲晨她們的位置前麵的那個經常吃雲晨早餐的男生說:“我昨天去買練習冊的時候,看到晨姐一腳把李長安踹飛了。李長安你們知道吧,就是職中那個混混,很牛的那個。”
“草,李長安怎麼她們了?”
“不知道,晨姐隻說她看李長安他們不爽,感覺安宓和晨姐應該就是因為這事去警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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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的挺多話裴山也沒聽了,就聽到雲晨把人踹了的事,便趕緊回了監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