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眼神看著溫涼。
這個穿著女傭服,一頭髒呼呼的邋遢女人,竟然還有臉勾引廖少爺?
白聖浩去看廉成,恰巧,廉成正倚著一根柱子,磕了磕煙絲,往嘴裏送煙,哢吧點燃香煙,深吸一口,然後愜意地去看白聖浩。
朝白聖浩做了個親吻的嘴型,然後齜牙,壞壞地笑了笑。
白聖浩氣得眸子的顏色,迅速轉成了紫藍色。幾秒鍾之後,那危險的顏色才漸漸褪去。
剛才,廉成摟了溫涼的腰了……該死的,難道他們倆關係真的很不一般?
腰,腰,腰,腰……白聖浩突然發覺,他對於廉成摸了溫涼的腰這件事,有點魔道的在意!
非常在意!
一股邪火堵在他的胸口。
S hit!小溫涼!你等著吧!等著我怎麼打爛你的屁屁!竟然讓男人摟了你的腰!
火大……
“唱啊!唱啊!”
“唱一個嘛!唱一個啊!”
“別忘了扭身子跳舞啊!”
“來一個!來一個!”
“不跳才是他媽的擺譜呢,在夜店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摸過了呢!”
台下的人們開始沸騰了。
人很奇怪,又很想看刺激的,卻又要擺出來鄙視刺激的樣子,要不說,人是最最虛偽的動物。
廖涉皺著眉頭,勸禮嫻,“禮嫻,你不要這樣對待溫涼,讓她下去……”
禮嫻瞪一眼廖涉,轉臉對著溫涼說,“有膽子來,沒膽子應戰啊。”
廖涉不忍看到溫涼那脆弱的神情,她都是在要哭的時候,才會咬緊了嘴唇,於是低聲求禮嫻,“算我求你了,好不好?禮嫻,求你放過溫涼吧。”
就是這一刻,溫涼徹底爆發了,她冷笑著,說,“不需要!我不需要你為我求她!廖涉,我看不起你!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有什麼值得這樣為難的?我溫涼再沒用,也不需要禮嫻的可憐!唱就唱,誰怕誰!我靠自己勞動賺錢,比你們這些吃家裏的寄生蟲強多了!”
廖涉痛苦地低下頭,拳頭一點點握緊。
禮嫻拍著手掌,尖利地聲音傳出去,“好啊好啊,我們是寄生蟲,可是溫涼同學,你家裏窮得要賣血了,請問你想當寄生蟲你有這個資格嗎?哈哈哈……”
哈哈哈……台下也是一片哄笑聲。
因為,他們都是見錢眼開的人,非常現實而勢利的人。
廉成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堅強的女孩,也是女人,也是不能這樣公開去糟蹋的。他向前邁了一步,可是不等他說話,卻有人搶了先,朗聲說道。
“禮二小姐,我覺得你說的不對,溫涼比你更有資格當寄生蟲。”一個好聽的、低沉的、磁性的聲音響當當冒了出來,所有人循聲看去,都“嗬!”狠狠吸了一口氣,不敢呼吸了。
是三井會社的老大,白聖浩啊!
比王子還要炫目、完美、富有的白聖浩!!
如假包換的超級鑽石王老五!!!
“你、你說什麼?”禮嫻不能置信地看著白聖浩。
他好帥,比自己家的廖涉要帥出去無數倍,關鍵是,他周身都彌漫著迷人的深沉的高貴的氣場,讓人看了會禁不住折服在他褲腿下。
這樣一個危險、倨傲、強大的男人!
白聖浩一步步往前走,柔柔地看了看傻掉的溫涼,輕輕地啟唇,“我說,溫涼比你更有資格當寄生蟲。因為,她是我罩著的,她是我的女人,我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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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呀呀,今天貓貓徹底爆發了,小宇宙都要轉暈了。連續發了八章!沒有鼓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