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爪子,不安分地在人家拉鏈處,摸了摸。
白聖浩呼哧一下就坐正了身子,全身氣息都凜了起來,大手跟過去,扣在她小手上,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暗啞地問,“怎麼,丫頭?這就想了?”
溫涼的小手又動了動,“我看你有沒有對韻韻起欲望……”
“靠了!你小看我啊!就她?”
溫涼皺眉,“可是我摸著你這裏很鼓嘛!”
冷汗……咬牙,“我本來就比常人雄偉好不好?”
溫涼吐吐舌頭,臉上才顯出一份羞澀,“哦,我又不知道別人平均什麼尺碼……”
白聖浩一把抱緊了溫涼,低啞地說,“你如果知道了,我還不饒你了呢!丫頭,這可是你主動撩撥我的,咱不看這乏味的節目了,這就回賓館吧……”
(⊙_⊙)
回、回賓館?幹啥子?
不是要沒日沒夜的那啥她吧?
溫涼撇著嘴,狗腿子的表情,“嗚嗚,大叔啊,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的……”早知道不摸他了,一摸,摸出事來了。
白聖浩的手,在她腰間來回地摩挲著,輕輕蹭著她耳垂,低聲說,“下午我就放過你一次了,晚上絕對不能饒了你……讓你弄得我要瘋了……”
“大叔,看節目,浩,看節目嘛,哇,韻韻跳得真好啊……真、真好……”
該死的,這個壞大叔,剛才麵對韻韻表演時還那麼水波平靜的,像是個神父,這會子,怎麼就仿佛發了情的狂獅?
大手竟然摸到她胸口敏感處了……
哇呀呀……
她的身體都要繃緊了……
韻韻在舞台上,熱烈得舞動著嬌體,而台下,白聖浩卻一眼不曾再看她,而把精力都放在了溫涼丫頭身上。
白聖浩,骨子裏就是個專注的人。做什麼事情,都會全力以赴,做到完美,持久恒定。他對待女人,對待感情,也發揮了他這個優點,專注到專一的嫌疑。
為了逃開白聖浩的糾纏,也為了把情敵韻韻比下去,溫涼突然掙開了白聖浩,一甩長發,“浩,你等著,看我上台表演個節目,絕對把你的韻韻比下去。”
“她不是我的,你注意你的用詞。”白聖浩剛想抓女人回來,靈活的溫涼已經三下兩下向不遠處的舞台跑了過去。
洛元挨過去,自言自語著,“咦?這倆女人,怎麼沒有打起來呢?”
咣!
腦門被一個桂圓打中,很有力道。
這厲害的手法,除了老大白聖浩,誰還能使出來。
白聖浩白瞪一眼洛元,“哦,你這個臭小子,光等著看好戲了是吧?”
洛元討好地笑笑,“嘿嘿,老大,我看韻韻這女人也挺可憐的,人家三年了,就你一個男人,老大,不如今晚你就行行好……”
給人家一次唄……
話沒說完,一隻鐵掌已經準確無誤地扣住了洛元的咽喉,白聖浩咬牙切齒地低吼,“想死了?如果溫涼在這裏,你剛才已經腦袋搬家了!”
“嗚嗚,老大,人家改了嘛,人家就是這麼一說唄……不過老大,你還真的打算一輩子隻吃溫涼這一個女人了?”
隻有一個女人嗎?那不是太單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