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雅心把陳軒送出問詢室,幽幽的問“你以後會不會為了我去打架?”
“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陳軒拍著胸脯說。
“那如果是和我爸打架呢?”譚雅心繼續問道。
“這,這,有違天理吧?”陳軒又尷尬了,打死也想不出有這樣的問題。
“難到了吧?以後可不許隨便說大話哦,趕快回去吧,我也要下班了,空了我去找你。”
陳軒看著譚雅心因為熬夜有發黑的眼圈有點心疼,他想抱抱她,但是又沒敢動。
“那你也要多注意身體哦,不然容易變老哦。”陳軒知道自己在工作上也幫不了譚雅心什麼忙,隻好幹巴巴的這樣說。
“這麼早就說我是黃臉婆了,滾!”譚雅心嬌怒的說了一句,然後轉身走進了派出所。
譚雅心就是西西,還是位漂亮的女警,歐耶!
陳軒有點興奮的走出了派出所,一進一出用了一個半小時的樣子,這處理速度已經是夠快了。
周勤,葉斌,老板娘兩人還有蔡鳥幾個人在門口等著,看陳軒出來,趕快迎了上來。
派出所門口沒停留,人太多又是深夜,怕再次被民警招呼,老板娘立馬邀請大家還是去她燒烤店坐坐。眾人覺得可行,就回到了燒烤店。老板娘立馬又把啤酒拿過來,安排把串烤起。
“軒哥,沒事吧,雜毛那幾個小子都走了,你才出來?”蔡鳥問道。
“沒事鳥哥,裏麵正好碰見個熟人,然後就多聊了幾句。”陳軒回答道。
大家聽了都有點不解,“你啥時局子裏也有熟人了啊?”
陳軒剛想說是西西,但是想想覺得不要給她帶來什麼麻煩或者不好的影響了,所以說:“以前搏擊館認識的,沒想到他是派出所的民警。對了,雜毛他們給錢了沒?”
蔡鳥說“那幾個雜碎哪有錢,7個人湊不出來30塊錢。今晚他們就是想來這裏搞點錢,結果被揍得鼻青臉腫的。老板看他們實在拿不出來錢就算了。”說著指了指老板娘。
陳軒向老板娘看了過去,老板娘這會才插上了嘴,趕快說:“謝謝軒哥,我叫秦雨,這是我弟弟秦山,今晚多虧了你和蔡哥援手,不然還不知道怎麼樣呢。錢都是小事,不要了,大不了就當是喂狗了。你沒事就好!”
陳軒一聽這話,立馬掏出了200塊錢遞給秦雨:“我們的賬還沒結吧,多少就這200你拿著,我可不想當狗,嘿嘿。”
大家聽了立馬笑了起來,秦雨感覺是說錯了話,臉立馬就紅了,趕忙說:“看我說的,軒哥不要誤會,我真說的是雜毛那些人,怎麼可能說你啊。你的錢我不能收,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秦山本來在烤串,看著也有點著急了:“軒哥,我姐真不是那個意思,你的錢我們真不能收啊。”
看這姐弟倆著急的樣子,陳軒隻好說:“逗你們玩呢,但是錢你們要收,起早貪黑都蠻辛苦的。”
推來搡去,秦雨死活不肯收錢。蔡鳥說話了:“軒哥,今晚就當是大家認識一場,你也就不要給錢了,以後經常來擼串正常付錢就行。”
還是蔡鳥說話有水平,秦雨姐弟聽了立馬附和道:“蔡哥說得對,以後軒哥常來坐坐就好。”
陳軒看此情形隻好把錢收了起來,然後問蔡鳥:“鳥哥,雜毛他們什麼來路啊,混的這麼窮。”
“天猛子手下冬瓜的一幫小狗崽子,小打小鬧幫別人湊個場子,跟著放樹賺點錢。那五個娃一人染了一個色,還準備招兩個,搞個七色幫。像這種小角色有的好幾天才有活,你說能不窮嘛?抽包煙都要湊錢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