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剛晃動身體的瞬間,一道無形的刀芒就朝他脖子斬了過來,感受著這股隱沒在夜色中的刀芒,秋白衣大吃一驚。
抬手就格擋了上去,就在他欲雙手同時阻擋這道刀芒的時候,突然感覺又有一股氣勁,正朝他腰處掃了過來。
慌亂中的秋白衣不得不分出了雙手,一上一下的擋向這兩股氣勁。
此刻的他,麵色有些難看,他終於明白了過來,眼前這小子剛才揮舞的長刀,就是在砍他的。
“可自己明明看到這小子斬的是三刀啊?還有一刀呢?”秋白衣在心裏麵想著,突然覺得哪裏不對。
“宇文兄,你還不出手,更待何時……啊……”秋白衣想到這裏,冷汗都流下來了,再也顧不上其他的事,衝著踏歌的身後就喊了一句,可就在此時,秋白衣突然感覺雙腳的腳脖子一熱,一股疼痛就傳入了他的大腦,一聲慘叫也從他嘴裏傳了出來。
回蕩在這記事堂廣場上。
就在秋白衣的這聲喊完之後,正衝向秋白衣的踏歌,突然感覺身後有一股危險的氣息正在向自己靠近。
他想也沒想,反手就是一刀揮了出去,長刀帶著一道刀芒,就朝身後飛斬了出去。
他的身影在停頓一瞬之後,再次朝雙腳被斬斷的秋白衣撲了出去。
“宇文兄,救我……”此時的秋白衣,在感覺雙腳被斬斷之後,哪裏還能顧得上什麼形象,看著再次朝自己而來的踏歌,連忙就地一滾,朝著遠處滾了出去。
可他剛轉動身體,就感覺脖子上出現一抹冰寒,他滾動的身軀,即刻就僵硬了起來。
本來在速度上就不占優勢的他,在失去了雙腳之後,哪裏又會有踏歌的速度快呢?
剛翻滾身體,就被踏歌給靠近了。
而此時的踏歌,在將長刀架在秋白衣的脖子上後,才看向自己剛才的位置。
借著微弱的月光,踏歌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
那裏,此時正站立著一名灰衣老者,老者看起來有些年歲了,從他那所剩不多的頭發就能看得出來,至於老者的麵容,因其背對月光的原因,看不清楚,老者此時雙手正攏在袖子裏,一臉驚詫的看向他。
“小子,你是什麼人?來我劍雨宗,究竟所為何事?”老者聲音沙啞,還有些中氣不足的樣子。
“我說我是劍雨宗的弟子,你信嗎?”踏歌看著十幾丈開外的老者,有點驚詫於對方的實力,他剛才那一刀,雖然是在慌亂之中斬出去的,可也發揮了自己七八分的實力,可眼前這老家夥,明顯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這讓踏歌不由得感歎,大宗門就是厲害,隨便出來兩個人,都能這麼厲害。
可踏歌不知道的是,眼前的宇文天,也在感歎著他的實力。
“哦,你是劍雨宗的弟子?內門弟子嗎?”宇文天看著踏歌,疑惑的開口。
“宇文兄,救我……”就在宇文天話音剛落,被長刀架在脖子上的秋白衣就喊了出來。
不是他想打斷宇文天的話,而是他感受到了脖子上有種被切開的感覺。
就在踏歌剛才開口說話時,在晃動身體的時候,其手裏長刀不知覺的就向下壓了一點。
這讓秋白衣差點就嚇尿了,不得不開口求救。
他現在是真怕了,哪裏來的這麼一個愣頭青,完全不講規矩,提刀就敢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