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靈搖了搖頭,道:“我有朋友來了,沒空兒呢,下回吧!”說著就往外走,快到院門的時候又道:“師兄,你也不少了,該成親了,我看祝家莊的祝姐姐很是和你般配,也傾慕你已久,你討來給我做師嫂吧。”
宋成心頭一緊,道:“師兄暫時沒這想法。”
單靈聳了聳肩,也不多話徑直去了,壓根沒看到她身後宋成陰霾的眼神。
司徒芳就這麼在齊家堡住了下來,而他'看'到的果然如單靈所說一樣,她那個後娘對她的態度果然十分差,罵單靈的話十分難聽,甚至是狠毒。
今天送來的菜是餿的,明天送來的水是有毒的,被子上是有毒蟲的,一副單靈不死不天下太平的樣兒。
單靈將受氣包演得淋漓盡致,當司徒芳問到她為何不趕那女人走時,單靈掬一把傷心淚道:“事實上,這齊家堡的主人是齊四娘,我爹當年被她拐來了,一直迫於她的淫威之下委曲求全,我們父女,才是外來的,你懂的,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司徒芳皺起眉:“不會吧,我看她對你爹千依百順,很喜歡他的樣子。”
“你是沒見到無人時,我爹的慘狀。”單靈立即道。
“……”
“不信?”單靈拉著他:“我帶你去看看。”
於是,月黑風高夜,妖精打架時,單靈拉著司徒芳躍上某個屋子的瓦頂--聽壁角!
屋內,戰況不用看隻聽也知ji烈,因為總聽到單弄梅淒厲的叫聲,似痛苦,似愉悅。
司徒芳一臉同情地看著單靈,單靈紅著臉心虛地道:“我不騙你。”
待的兩人走了,齊四娘對單弄梅道:“這死丫頭,為了拐丈夫,都用這招了,嗯,再大力些。”
“……”
司徒芳始終不能理解既然這麼過得這麼差,父女倆為何就不離開,於是,又有了這麼一番對話。
“這過日子,和誰過不是過啊,而且,我也沒別的兒女,將來我們死了,這堡裏的一切都是我女兒的了,那也是值了。”單弄梅淡定地道:“她就脾氣爆些,占,有欲強些,其實也沒啥的。”
單靈則道:“報複一個人,就是把她最重要的東西拿走,這齊家堡就是了,我們是忍辱負重,你給我教訓她一下就成了。”
“那就殺了她!”司徒芳道。
單靈嚇了一跳,忙道:“那不成,我爹咋辦?”見司徒芳看過來,她便道:“別看我爹不認,其實他已經被那女人掌控得心裏變了態,是離不開她了。”
“……”
趴在屋頂上聽得起勁的某兩口子嘴角抽抽。
司徒芳已經對單靈深信不疑,於是,便悄悄給齊四娘下了極強的瀉藥,拉了整整兩天。
單靈很愧疚,可為了追夫,隻好哄了又哄。
瀉藥起的效果很好,齊四娘溫柔了,飯菜和水都沒毒了,司徒芳很滿意,天天和單靈滿山滿堡跑,找藥材,煉丹藥,日子過得不亦樂乎。
某天夜裏,司徒芳正睡得懵懂,房門突然被人踢開,沒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就已經被人抱住了,軟軟的觸感,讓他僵住了。
“你做什麼?”司徒芳很快就感覺到了不對,借著月光一看,卻是單靈紅著臉撕扯他自己的衣裳。
“熱,司徒,我難受,幫我。”單靈有些語無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