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下走去,中間那段樓梯又髒又黑,還有很多粘稠物。
“可能是血吧。”我心裏想,同時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走過一片黑乎乎的樓梯,在更下麵卻是敞亮的大堂。燈泡不計其數,每一個都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但是這裏沒有人,可能是為了給那些回到地鐵的人指明用的——畢竟上麵空氣“清新”,沒人願意去上麵消耗生命。
大堂裏有幾個牌子,畫著鮮明的箭頭。
“如果你想來/回到‘五路口’站,就請從這下去,向閘門裏的工作人員尋求幫助。”牌子上這樣寫。
我繼續向下走去,不知多久,看到前方有一扇閘門,我便在門口處按了按鈴。
閘門過了一會被推開,裏麵有兩個穿著防化服的人拉我進來,又立刻把門關上。
“你先去那個房間把輻射一清,有什麼事後麵再說。”其中一個人指著右邊的一個房間。
我照做,在房間內按照指示清除了體內的輻射,並換了一身衣服。
之後帶我來到一個小房間,裏麵是類似會客廳的構造,房子不大但五髒俱全。
“你是在上麵居住的人嗎?如果要移居地鐵,那麼請告訴我,你能為我們五路口站做些什麼貢獻?”其中一個人說道,但眼裏不屑。
“哦不,我不是來移民的,我本就是地鐵公民,這是我的地鐵通行證以及身份證。”
說完,兩人明顯感到詫異,畢竟這個人衣衫不整,還渾身是血,明顯不像地鐵的人——畢竟除了部隊誰也沒事會去地麵?盡管像他這樣的人很常見。
雖說感到詫異,但仍然拿過證件,仔細打量起來。
“?!”其中一個年長的人看到證件很吃驚,又好像不信邪般的檢查了幾遍。
“你多久沒回地鐵了?”
“你的身份證怎麼是中炎通用的?通用身份證早在三年前就已失效!”
“你的地鐵通行證也是通用的!我還沒見過幾個像你這樣的證!快,鶴東,去叫經理來一下”。
另一個年輕的人,轉頭去了更深的地方。
“我的通行證也不能用嗎?”我問道。
“可以用,隻是比較稀少而已,這種通行證是中炎地鐵最高級的通行證,各個城市,各個勢力都認可的通行證,所有高層勢力公認的。抱歉,我們需要認定你的身份,因為擁有這種通行證的人在中炎勢力範圍內還不到1萬人。”
“沒事,我理解。畢竟我實在不像擁有這種許可證的人。”
過了一會,有一個西裝革履的人代替這兩個人,眼裏有幾分敬畏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