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我有事情想要請你幫忙。”說著,易歡將長珩拉進了自己的房間裏。
反正現在外麵關於他倆的傳聞已經五花八門了,多一條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對於易歡這個從二十一世紀過來的人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長珩倒是挺在意的,可也沒有辦法與她在門口做過多糾纏,怕被人看見又會有新的流言蜚語傳出去,不得隻能跟著進去了。
待進了屋子之後,長珩特意去了窗子邊且將窗子給打開了,他的這一舉動易歡並未多留意,見他站在窗子邊,便也立刻走了過去,兩人就那麼臨窗而立。
“恩人,眼下這宮門裏究竟是個什麼情況你大約也是知道了一些,我厚著臉皮求您再幫我一次可以嗎?”
長珩見易歡臉上都為難,便知道她口中說的幫忙定然不是小事兒,“什麼忙?”
易歡沒有立即說出口,而是盯著長珩看了那麼一小會兒,這場景被路過的有心人看去,很快,羽宮裏,又有新的流言蜚語傳出,說是倆人臨窗而立,雙目含情的看著彼此。
這消息傳去徵宮後,宮遠徵冷著臉罵了句:“壞女人”。
“不行。”
長珩在聽完易歡的求助內容後立刻拒絕了。
易歡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答案,所以在麵對長珩的拒絕時也表現出多少失望,“我們隻是假裝成婚而已,待出了這宮門,你要是想離開,我們可以寫和離書啊。”
長珩不同意:“婚姻大事豈非兒戲,”說完這句話,他盯著易歡看了好久,而後說了句:“你果然不是她,她不會提出如此荒唐的要求。”
易歡瞪大了眼睛,都還沒來得及解釋,長珩便有些生氣的轉身出了房門,而後自那之後,易歡在宮門裏便再也沒有見過長珩的身影了。
她沒想到這“假婚”的“威力”如此之大,居然將人給嚇跑了,這下她唯一能離開宮門的法子也徹底沒了。
可隨著長珩的離開,易歡也隱隱約約意識到她這一世要幫助改寫命運之人或許並非是長珩了,那除了長珩之外,還會有誰?
這也是讓易歡感到頭疼的事情,而讓她頭疼的事情不止這一件,因為長珩的消失,宮門再次戒嚴,不僅如此,易歡還成這次戒嚴的罪魁禍首被帶去了長老院問責。
畢竟人是她非要帶回來的。
易歡進了長老院之後這才發現裏麵的人還不少,除了三位長老之外,還有新上任的執刃宮子羽、角宮的宮尚角和徵宮的宮遠徵。
“易歡,那長珩究竟是何人?此人為何能在宮門一眾侍衛的眼皮底下消失的無影無蹤?”月長老率先發問。
易歡隻能搖頭:“我……我不知道啊,當初是他救了我,我就想著將人帶回來好好報答一番。”
這話也沒有什麼問題。
“那他又是為何要忽然消失?在此之前可是發生了什麼?”
這就尷尬了,易歡沒想到月長老會這麼問。
長珩消失的原因她自然是知曉的,不就是覺得她並非自己心中那抹白月光繼而覺得待在自己身邊純屬浪費時間嘛,所以在她提出兩人“假婚”之後,那人就抽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