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繼續趁此時機多詢問點什麼的池野,看著眼前小姑娘六神無主、惶惑不安的樣子,以及那更顯無辜嬌俏的小臉,心裏莫名湧起了一股占有欲。
沒再繼續多說什麼,從榻前一側的抽屜抽出了一個木盒子,打開來,露出一個墨綠色的瓷瓶,和一個深灰色的看不出什麼材質的金屬圓盒。
眼見盈小易左胳膊的袖子已被豁開了口子,池野直接輕鬆沿著開口撕下了盈小易的半截袖子,期間不小心擦到了受傷的部位。
盈小易有些受不住的輕嘶了聲。池野假裝戲謔的說道:
“嗤,這點小傷都受不住,等回去後我那私牢裏的十八般精心設計的拷問手法,可如何施展的開”
說著有些好奇的打量著小東西的反應。
盈小易的腦海中,猛然湧上了男人麵對手下的士兵,他們相繼慘死時露出的那滿意邪惡笑容,不可置信的抬頭,驚恐到: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又沒做錯什麼,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說著說著,語氣裏帶上了委屈。這人就這麼喜歡拿別人的痛苦和性命取樂嗎?
盈小易完全沒有質疑這個男人說出的話,覺得以他之前的作風,完全做得出來。以後有機會的話一定要離這個男人遠遠的,總是會有機會逃走的。
心裏有了成算,不自覺的就會想一些怎樣逃跑的方式,反而緩和了點臨近崩潰的情緒。
把小東西的傷口處理好,因為並沒有適合盈小易的的衣物,池野直接用白布條纏滿了她裸露的小臂。還好傷口部分是單獨包紮,不然換藥可是個麻煩事兒。
包紮過程中有意無意觸碰到她那滑膩瓷白的肌膚,可真是讓人鼻腔發熱,配合那時而驚恐,時而委屈巴巴,又時而憤憤的表情,嗬!池野感覺自己能忍到現在,簡直枉為男人啊!
轉念又想:不急,慢慢來,馴服一隻張牙舞爪的小獸,過程也是很有意思的,不是嗎?
盈小易腦海裏恍然想起了自己的愈合能力,想到這裏,心裏安心了不少,雖然處理傷口時看不出有恢複的的跡象,盈小易心裏明白,這大概和那位大人所說運用能力的次數和時間有關。想到自己的身體怎樣都不會留下疤痕,心裏泛起一股輕鬆愉悅的感覺。
哎,如果能再見到黎青哥哥就好了,啊,不行,現在自己在這個壞男人身邊,不能讓黎青哥哥冒險,沒有殺掉這個人,黎青哥哥會不會被組織懲罰啊,反正自己死不掉,要不要……
“啊,不行不行”想的太入神,不知不覺說出了口,連忙捂嘴,有些緊張的朝男人看去,抬頭被嚇了一跳,男人的臉近在咫尺,濃密的眉毛微挑,嘴角輕扯道:
“和我在一起還能走神,有意思,說出來我也幫你想一想如何?”
“哼,不需要”說完有點心虛,這樣說話會不會被這男人拋屍荒野……
“哦?我的後院可還有幾個空屋沒人住呢,說出來讓老子聽聽,老子一高興,保不準就不給你上刑了,讓你當老子後院的女人吃香喝辣的,如何?”池野更加來了興致。
盈小易微怔了一下,忍不住好奇道:
“你們……真的可以有好多女人?”有些不確定的語氣
池野有些怪異,調整了下身體的姿勢,倚靠在盈小易對麵的車廂上,把手往曲起的腿上一搭,摸著下巴上和耳旁連成一片的短短絡腮胡子: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