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別活動,你的傷還……”說著突然想起了什麼,朝傷口處看去,可惜因為天黑,光線太暗的緣故,隻能隱隱看到深色的草藥。
傷口處因為留下了很多腐臭的液體,讓二牛覺得很是不適。
“大哥,下麵都濕了,我……怎麼有點臭呢?”
他甚至差點忽視了那惡臭的味道,可能是聞習慣了。
幾人無語,這哪是有點臭啊,簡直是臭氣熏天了……
“季哥”
季哥會意:
“去,給我們二牛兄弟在旁邊棚子重新鋪處草墊,一會兒把這裏清理出來,通通風,去去晦氣,把明早份的魚湯也再多添幾條,快去!”
“好嘞老大”
那手下招呼了幾個人便去忙活了。
此時的二牛看著自己的傷口,雖然天黑但也明顯看出沒有愈合,本身也能隱隱感覺傷口存在的不適。有些摸不著頭腦:
“大哥,我,我的傷口怎麼不疼了?我……是不是已經死了……”
“呸呸呸,胡說什麼呢,你命大著呢,在這麼個破地方都能碰上了不得的厲害大夫,娘從小就說你命硬,閻王收人哪裏輪得到你”
“嘿嘿,哥,我之前迷糊的那段時間好像看到娘了……”
這邊差點陰陽相隔的兩兄弟敘著舊。另一邊盈小易等人早被客客氣氣請到了旁邊的草棚裏。準確的說是對看起來瘦小的盈小易格外客氣。
“嘿嘿,小黎大夫,您大人有大量,我們這些人粗俗慣了,實在是您這樣的神仙手段我等凡夫俗子難以想象。”
看盈小易不搭理自己,季央看向一旁的川哥和武倉。武倉沒好氣的說道:
“怎麼,不理你不是正常的嗎,你可想好了,我們這邊幾人受的傷可要怎麼算。”
川哥倒是好心給他解釋了:
“小黎大夫喉嚨有暗傷,需要時間修養,無法開口。”
“哎呦!誤會誤會,都是誤會,您看我就說咱們小黎兄弟大人大量,怎麼會和我們這般粗人一般見識。”
“是啊是啊,小黎大夫這麼厲害,和我們這些人可不一樣。”
盈小易才不聽他們的吹捧,氣鼓鼓的站起來,用手一個一個指著他們的傷口,意思是,你打了我的人,得負責!
武倉一行人被盈小易如此護犢子的樣子感動到了,生氣的小姑娘透著異常可愛的氣息。
尤其是川哥,不自覺的揉了揉心口,感覺自己的心髒被暴擊了,尤其是他不久之前才第一次見識到小姑娘的真容。說白了,到現在為止那種飄飄然的感覺還沒有完全落地。
“哎呀,好說好說,都好說,以後想吃多少魚,隻要我們這裏能打到,交換東西什麼的都不必,隻要人來了…都是給我季央最大的麵子,哈哈哈……”
隻要結果是好的,季央這家夥竟然也可以這麼好說話,看來能當上老大,也不完全是身邊有個出主意的功勞。
川哥這邊除了帶著武倉一行人,還有幾個來到這裏以後招攬的人。聽到季央此話一個個高興的像個孩子,如果沒有看錯的的話,甚至還有兩個抹淚抽泣的,此時此景,那也隻能是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