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營地駐紮的地方都是黃色的沙石,雨後不會到處都是泥水,相對好走一些。
走著走著,看著不遠處有一排長長的深綠色帳子,盈小易好奇走近,帳子後麵堆了很多砍好的木柴,還有幾個人在賣力的揮砍,這裏的地麵上有好多凹下去的小坑,看著他們砍木頭的時候直接放在地上,盈小易便知道這都是這些砍柴的傑作。
這裏幾乎沒有其他士兵走動,他們這些人也是輪值過來。軍營裏沒有專門負責砍柴的,火頭軍雖說待遇也不錯,但大多數人都是希望跟著師傅多學幾個菜。做火頭軍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跟著師傅開小灶,美其名曰教學消耗。消耗的還都是好的食材……
所以類似砍柴這些雜活,都是士兵輪值,或者做犯錯懲罰之用。
其中有個士兵坐在一旁木樁上剔牙,看來是幹累了中途休息,不經意抬頭看到木柴垛旁站了個瘦小的士兵,不由好奇。
“小子,來這幹嘛呢?”
想到什麼,賊賊一笑,問道:
“嘿嘿,小子不會也是來偷吃的吧,現在可不行了,今天火頭軍那邊可抓了七八個了,而且,你來晚了,哈哈,已經都吃完了。”
士兵吊兒郎當,頂著一張回味無窮的臉。
“哎,老子飽足了口福,這頓罰也值的很,哈哈哈……”
旁邊另一人嘲笑道:
“你怕不是記性不好,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那老紀可是讓你幹五天呢,難不成你以為幹完今天就行了?”
那吊兒郎當的士兵臉色肉眼可見的垮下來。
“娘的,你要是敢忽悠老子,老子半夜爬你營帳去撒尿你信不信?”
幾人還在繼續爭辯,盈小易趁著再沒人關注自己,一溜煙離開了這裏,繞到了營帳前麵。
營帳前異常的寬敞,盈小易好奇的端詳著這裏的布置。
帳子裏看起來異常的淩亂,一口口特別大的黑鍋,大概每口鍋有三米的距離,盈小易覺得這比在農村奶奶家的大鐵鍋還要大。
過了吃飯的時間,這裏也沒有顯的多冷清,依然有人在這裏嘮嗑說閑話。
“柱子,聽說袁副將回來了,咱們軍妓營裏的姑娘又得遭殃了,哈哈哈……”
“他不回來都不夠我們用的,你說說他這麼能折騰,怎麼看起來依然神清氣爽的。”
“哈哈哈……那可真是,老子要是有那體格,也舍不得離開女人啊。”
“聽說之前他把人都搞死了,將軍派他出去一個多月,看來也是看不下去了。”
隔壁灶台上坐著的掌勺探過身子帶著猥瑣的笑說道:
“我聽說那袁修吃完晚飯又去了軍妓營。”
“哎,咱這裏離那妓營這麼近,光聽那動靜真是遭老罪了。”
“娘的,你有我慘,我們隊就在妓營隔壁,我說就這距離來算,上麵不得給我們多分幾次,不然誰受得了。”
“哈哈哈……我說阿石,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要不是營帳分組後不能隨意更換,你們住軍妓營附近的幾個帳篷都有人搶著跟你們換。”
“哎,你們猜他為啥這麼拚命當上這副將?”
柱子接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