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總之,是脫不了要吃苦頭的,怎麼樣,到時候咱們在盟主那裏給他煽風點火如何,誰讓他毫無顧忌的欺負你,總該承受更多的後果不是嗎?”
盈小易一懵,不是已經要受刑了嗎?還要怎樣嚴重?腦海裏突然就想到扒皮抽筋,挖眼毀容,鞭子抽打都是小問題,這可都是池野曾經給它介紹過的酷刑中讓她記憶猶新頭皮發麻的名字。
再看向申屠敬軒,盈小易嘴角嘴角微抽,倒是也……不至於。
“還是按照你們盟主意思來吧,感覺應該也夠他受的了……”
“好,聽你的。”就知道小姑娘狠不下心。
申屠敬軒心裏卻並沒有什麼感動報答之情,準確的說,他極其反感那些情緒的出現,因為他認為這些情緒的出現會讓他變得脆弱,他完全不能接受,裝可以,內心真正產生這種情緒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
聯盟的地牢還有一間巨大水牢,裏麵困住的犯人基本都是具備內功的高手,雙手被鐵鏈束縛吊在那,隻能腳尖微微著水底,水位大多數時候都維持在膝蓋以下。
內力深厚之人在裏麵不吃不喝最多甚至還能活上一個多月,這跟內功厲害程度有關,有的甚至堅持不了七天。而普通人到了這裏,基本是被判處死刑了。
因為在水牢中浸泡個幾天對人也沒有太明顯的傷害,然後人就死了。而具備內力之人,關上一段時間時間,濕氣過重,也浸泡太久,還能關好久不死,這對他們來說就是酷刑了。
一般受過水牢的人大多會留下後遺症,哪怕最後出去了,輕則留下病根,重則潰爛截肢,甚至感染而死,而在這個年代,截肢本身就是一場豪賭,有些人想到失去雙腿,甚至寧願選擇直接去死。
申屠敬軒也算是小有內力,可惜極其薄弱,但也應該脫不了這水牢之刑,不過就是保證他不死就是了。
進了聯盟廣場,幾人已經下了馬車,步行,申屠敬軒被秦昭牽著在後麵走。並沒有對自己的過多擔憂。
盈小易一身白衣,走在樊適安身邊,這引起了周圍守衛不少的視線,當然他們不敢跟著轉頭,隻能眼珠在眼眶裏追著那身影走,直到看不到為止。
這下可好,盈小易逃脫了軍營裏的流言蜚語,又要迎來聯盟裏的熱火朝天了。
盈小易早已注意到一些人的視線,隻是好像經曆太多這種事,已經有點麻木了,看來真的得找個機會好好照照鏡子了,太不尋常了,自己總感覺身邊的男人都好像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盈小易也不記得在自己的世界有這麼誇張。
盈小易有些心不在焉。
“怎麼了?”溫之奕問。
“沒事,我隻是有些擔心而已。”
“是擔心一會要見到盟主嗎?沒事的,盟主人很和善。”
“嗯,我沒事。”盈小易聲音有些沒精神。
“治療需要準備些什麼嗎?我命人去準備。”
盈小易下意識轉頭看看樊適安,沒等樊適安開口,心裏一動,直接說道:
“不用了,我的治療方式和別人不同,不需要任何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