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珂再次醒來,就看到眼前一張放大的人臉,剛要揮出胳膊給這人一拳,突然發現自己想控製的地方什麼也沒有,沒有了疼痛感,一時忘記了之前被砍斷的手臂,不過往左轉頭。
“嗯?怎麼回事?怎麼和昏迷之前我看到的不一樣?”
兄弟們怕阿珂難受,立馬把他昏迷時發生的事情你一言我一語的給他解釋清楚了。
阿珂隻覺得腦子嗡嗡的,突然來了句迷惑發言:
“難道你們也死了?還是說人死之後就會陷入這種奇怪的狀態?”
其中一個臉上帶著長疤的男人最沒有耐性的,看他精神頭十足,照著他的腦袋猛拍了一下。
“疼不疼?娘的,嘰嘰歪歪,你小子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這種離奇事都能讓你給碰上,也沒見你小子平時幹過什麼好事。”
“好了,你們幾人,收拾一下,和我回聯盟。”
“什麼?你是什麼人?知道我們身後的人是誰嗎?竟然敢說如此大話?”
“大壯,你是不是傻?他都說自己是聯盟的人了。”
“你才傻,他又不是盟主,你不知道盟主長什麼樣嗎?”
香荷上前斥責:“這是我們樊將軍,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在將軍麵前如此放肆。”
幾人連連下跪,那大夫和之前出來抓藥的小夥子也跟著哆哆嗦嗦的跪下去了。
“是我們有眼無珠,竟然不隻是大名鼎鼎的樊將軍,還請將軍恕罪。”
“好了,既然都知情了,你們便安心隨我回去。”
“幾人互相對視一眼。”
戎格有些不安的說道:“可是如果我們真離開了鬥獸場,會有人來追殺我等,哪怕是在聯盟恐怕也……”
樊適安眼睛微眯,這句話透露了太多信息,難道竟然連聯盟總部中都被滲透了?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小易,我把這幾人帶回去,你安心治療,”
別人不清楚,樊適安卻是清楚的,盈小易本身對自己的治愈能力並沒有足夠的了解,多多治療也是給她自己了解的機會。
“啊?以後不會我救什麼人你都要把人給搞進聯盟吧?不至於吧?”
“當然不至於,你以為隻是因為你治療他們的原因嗎?”
“不然呢?聯盟內部一直在找機會滲透鬥獸場內部,你給他們治療了,怎麼著也不是莫名其妙將人帶走,這次聯盟說不定還是沾了你的光?”
“啊?那……”帶回去不會是要嚴刑拷打吧?
盈小易止住話頭,人都還在呢,總不能在這裏問是不是還要把人帶回去嚴刑拷打吧……
“怎麼了?”
“呃,沒事,既然這樣,我是不是可以繼續在外麵玩兒了呀?”
“可以是可以,隻不過你得保證,不要對鬥獸場好奇,也不要接近那邊,知道了嗎?”
“哎呀,知道了,你還囉嗦。”
樊適安眯眼:“你給我再說一遍。”
“啊?我剛剛說什麼了?幹嘛這麼小氣,隨便說說嘛,我說完立馬就忘了,你可不要記在心上哦,嗬嗬……”
病床上的阿珂終於有機會插話道:“聽兄弟們說,是姑娘救了我,姑娘的大恩大人,我珂某銘記在心。”
阿珂原本想下床給盈小易下跪,可他的兄弟們強製製止了他,還是考慮到之前他失血過多,但阿珂心裏明白,自己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可他們愣是不讓下來,阿珂也隻能在床上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