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景彥兄,抱歉打擾你了,我就是想知道您之前送進地牢的人,是不是我的人。”
“是這事啊,池野兄稍等片刻。”
隻聽從臥房中傳出水的嘩啦聲,還有女人的喘息聲,不多時,門被打開,景彥不拘小節,隻披著浴巾出現在門口。
“嗬嗬,打擾了景彥兄的雅興。”
“無妨,正事要緊,原本是要問一下你的,還怕打擾你的雅興,沒成想咱倆剛好反過來,也是有趣。”
“嗬嗬……”房中女人披著一條薄如蟬翼的紅色袍子,毫不避諱的走過來纏上景彥的胳膊,也不怕門口站著外人,女人用嫵媚的視線掃視著池野周身,對他拋了個媚眼。
“龐濟。”景彥朝著走廊盡頭大聲吆喝道。
“大人,有何事。”一身深青短打的男人,不到兩個呼吸,迅速出現在了門口,隻見男人臉上刀疤縱橫交錯,幾乎已經快看不出原本的長相。
“帶我的這位好兄弟去地牢一趟,看看今天那個剛關進去的黑衣男人,隨他做任何事都可。”
龐濟有些意外的看了眼池野:“是。”
池野躬身作揖:“告辭。”
“好好。”
等池野一行人走後,那嫵媚的女子嬌柔的來到景彥懷中,手指不老實的尋索著。
“怎麼?對他有興趣?”
“怎麼,不可以嗎?我隻喜歡和你身材相近的男人,剛才那男人很符合我的口味呢。”
景彥挑眉:“有我在身邊還惦記別的男人。”手放到女人身後用力往自己身上一壓,如願聽到了女人嬌媚的聲音。
“他啊,最近可能對別的女人沒什麼興致了,畢竟剛搞到一隻不老實的小兔子,還需要點時間馴服,不過……”
眼神在女人身上流轉一番:“如果是你,倒也不是不可一試。”
“原來如此,倒是讓人好奇得很,有時間我也去看看熱鬧。”
景彥抱起女人回到床上:“不說別人,我們繼續。”
地牢的燈光昏暗,看起來有些冷清,雖然地牢麵積很大,但卻空了很多,大概是和這裏有衝突的人,很快就被安排到場上送人頭了。
來到關押黑衣男子的房間,池野不用進去,便已經一眼認出這人衣著屬於暗影衛沒錯,但出於謹慎,還是認真觀察了一番,池野並不清楚暗影衛的長相,隻是從麵色,衣著,還有臉上受傷的位置,也剛好是麵具固定綁繩的位置。
池野回頭對身後的龐濟說道:“是我的人,我先帶走了。”
龐濟沒有說話,隻是略點頭示意,讓開位置,示意池野離開,池野也朝他一點頭,扛著暗影衛離開了。
盈小易因為心理疲憊,加上身體的被摧殘,早早就睡下了,池野回來就見盈小易睡的香甜。盈小易也沒有被池野回來的動靜吵醒。
池野把人直接放在地板上,檢查起傷勢,人確實還活著,隻是呼吸有些微弱。裏衣打開,腹部竟然還有一處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