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實不相瞞,我這徒弟之前已經娶過兩房婆娘了,可惜,這孩子也是命苦,背了個克妻命,誰跟誰……哎!”
這句話可謂殺傷力極其大,等後來廖遷知道真實原因,簡直恨得咬牙切齒。
不是說這些人不能娶妻,隻是據點不能安家,這是天煞幫的規矩。
而且有了家,這些成員守住秘密的概率也會下降,天煞幫是不會冒這種險的。
廖遷一旁觀察著盈小易,看她隱隱露出袖口的小手,哎呦,嫩的呦,說不定含在嘴裏都能化了。
正當廖遷想入非非之時,腦後被拍了個大耳瓜子。
“嘶!師傅你輕點兒,要被你打傻了!”
隻聽他師傅惡聲道:“去,進去幫忙,這裏我來照看,你不用管了。”順道還給了他個警告的眼神。
廖遷有些留戀的多看了幾眼,直接被師傅踹了一腳,灰溜溜進了房中:這下可好,偉岸的形象在小姑娘麵前徹底摔地上了,廖遷抬手,狠狠搓了搓臉。
“姑娘有什麼需要跟我說,要定製什麼?”
於是盈小易把之前說給之前那人聽的需求,又重新和這中年師傅說了一遍。
聽完盈小易的解說,這人心中一頓,但很快恢複,沒有一點打聽的意思。
“您的意思是,在保證硬度的前提下保證最細是嗎?”
“對,有難度嗎?”
“嗬嗬,小東西做起來雖說有些麻煩,但絕對沒問題,姑娘想要做多少?”
盈小易想了想道:“做一個需要多久?”
“很快,現在爐子裏就有燒好的鐵,大概一盞茶功夫吧,後麵如果要的多,也很快,到時候會製出模子。
盈小易倒是很意外,原來古代鐵器已經可以用模具了嗎?
古代人自有他們的智慧和生活經驗,這裏已經可以用岩石、黏土、耐火泥做一些簡單的模具。
屋內,廖遷幹起火來摔摔打打,一旁的龔昂看不下去,問他道:
“怎麼?紀桓又怎麼你了?”
“龔大哥,你說咱還要呆在這多久啊,我真是受夠了。”廖遷沒有回答龔昂的話。
“你之前不是去過信了?上麵覺得大家待在這這麼久,風土人情也都習慣,如非必要,這事兒是很難改動的。”
“哼,要是師傅去說,一定能成,可他就是不幫我。”
“你總有一天會知道,他是為你好。”
“你知道什麼對不對?你們一個兩個都知道其中有隱情,可就是不告訴我,到底有什麼不能說的?我都快二十了,能不能別拿我當小孩兒了!”
“你師傅不想說隻有他的道理,我隻知道,你要是真的知道緣由,一定會後悔如今怪罪他。”
“你……”
風突然變大了,盈小易在路上走著,不得不收緊鬥篷,如果不收緊的的話,鬥篷會在身後亂翻。
趁著這個等針的空閑,盈小易找了個醫館,她想找些有滋補功能卻對身體沒有副作用的藥丸,藥粉就止血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