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可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糾結成這樣,一切都是從遇上這個女人開始的,心裏隱隱有些不安,怕時間久了,自己會朝著不可預知的方向變化,他非常討厭這種因為另一個人牽扯心情的狀態。
天還沒亮,三人已經開始趕路,殷寒臉色有些不好看,他昨晚是真忍住了,沒有叫盈小易進馬車,原本盈小易想半夜混進去,然後進入空間玩兒消失,可想來這男人去羅王殿如何解決他的問題還沒有搞明白,糾結了一會兒,又回到清伍的毯子上繼續入睡,而清伍則在樹上過夜。
盈小易昨晚起身的動靜,兩個男人都被驚醒了,見她沒有什麼打算,這才繼續睡去。
馬車伴著天上點點繁星,繼續行進,除了馬車趕路發出的聲音,沒有一人說話,盈小易雖然精神頭已經恢複過來,但對繼續睡覺的欲望,還是讓她昏昏欲睡。
盈小易沒有再刻意距離殷寒很遠,而是毫無芥蒂的倚靠被褥,閉目養神。
殷寒回頭看了看女人舒適的樣子,心裏又起了一陣漣漪,視線跑到之前被他紮傷的手指,那裏早就好了:你到底是什麼人?起死回生……若是真的,還是人嗎?
“你到底是什麼人,或者,你是什麼東西?”這麼想,殷寒也這麼問了。
盈小易懶洋洋的睜眼瞄了他一下,道:
“我不是人,是仙女,要不是天神大人讓我來人間救助兩萬人才能回去,我才不想在這烏煙瘴氣的人間待著,怎麼樣,這個答案您還滿意嗎?”
說完忍不住為自己的機智點讚,又好奇殷寒的反應,於是把身子挪到殷寒身邊,探個腦袋看他的臉色。
殷寒確實沒辦法否定她的說詞,心中不太相信,但卻又沒有反駁的理由,隻能任她隨意編造,是的,編造,無論如何他都難以相信。
與此同時,他也發現了一個重要問題,這種難以理解的事情,憑這女人如何編造,自己也是沒有辦法弄清楚哪些是真相。
索性,他也不去管了,隻考慮這個女人的能力在自己這裏如何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見這男人沒有再問話的意思,盈小易頓覺無趣,又躺回了被褥,從空間調出一些肉食給小白虎吃,觀察到小白虎吃肉依然津津有味的樣子,也放心了些。
看來吃裏麵的果實並沒有讓它出現什麼不好的變化,再者,萬一它吃的那些果子有什麼特殊用途,而小白虎吃了又沒有太大功效,豈不是暴殄天物?日常還得多喂它吃肉才是。
殷寒在思考,若這女人能乖乖跟在自己身邊,以後公布自己燭龍幫幫主後所帶來的一係列危險,應該更容易度過才是,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俘獲這女人的心。
殷寒的功法需要保證元陽不失,但並不是一輩子都不能失,保持元陽之身不漏,在修到一定程度,是可以擴寬本源對功法的承載,就像男人們和盈小易水乳交融之後,會增長他們的潛力一般,普通人練功,他們最終的成就,也隻能受限於他們身體原本的天賦。
若一個練起功夫進度很快的人,他的身體承載能力有限,這人頂到上限之後,就再也不會有所進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