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小易哭死,他不是堂堂殿主嗎?為什麼自製力這麼差?還是他根本就不想停止這一切?怎麼可以!
據盈小易的經驗,以前遇到的男人,但凡和自己有了肌膚之親,隻要有機會跟在她身邊,總會變的很是粘人,遠了不說,就說殷寒,可不就是經常拉著她沒羞沒臊。
如果和他真的有了什麼,他這麼厲害,自己還怎麼拗的過他?以後豈不是更沒有了自由活動的機會?
經曆了這麼多的男人,她不可能完全不清楚自己的軀體對男人的吸引力,可這次,真的不可以!
“啪!”響亮的耳光打上聞天闕棱角分明的俊臉。
盈小易這一下可是用盡了全力,可因為身體實在太過酥軟,聞天闕的疼痛感並沒有那麼強烈,可……他竟然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扇了耳光,這個衝擊,對他來說不可謂不大。
“你清醒一點,我們不能這樣,你快……你快下去。”
繼這女人要叫別的男人過來後,他又硬生生挨了一耳光,聞天闕眼神微微下沉,接著狠狠閉了閉眼,轉瞬消失在了盈小易身上。
盈小易以為他該是離開了,沒成想眼角餘光不經意間瞄到了站在石床不遠處的男人,驚嚇之餘立馬扯過旁邊被子遮掩,可因為太過倉促,似露非露的樣子,看起來更有一番別樣的誘惑。
“你……你怎麼還不離開……”盈小易眼神閃爍,她想明白後雖然拒絕的堅定,可難受也是真難受,如今看男人的樣子,她也不敢把之前要叫殷寒過來的需求再說一遍。
男人就那麼站著,一言不發的看著她,若不是鼻下還沾著血跡有些滑稽,盈小易都有種這男人下一瞬要把自己活剮了的錯覺。
聞天闕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狼狽過了,因為一個女人,更是從來沒有過,當了這麼久的殿主,雖說也是刀尖舔血,一路披荊斬棘,為了生存,受苦什麼的那都不算事兒,可如今這又是鬧哪樣?
盈小易隻見他還是用陰沉的神色盯著自己,不自覺咽了口唾沫,有些磕巴道:
“你……要不要先找個地方冷……冷靜一下……”
聞天闕站了一會兒,發現腦袋已經越來越清明:不對,這其中肯定有問題,可看這女人又一副不情願的樣子……難不成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除了之前被這女人弄的失去意識外,到底還有什麼不一樣……對了,是味道,那女人身上的味道好像比一開始更濃了!
看著被自己盯得更加不安的女人,下腹處又是一陣煎熬,心中又有些懷疑:我明明和她的距離已經拉開,可看著這她,為何還是……
盈小易眼睜睜看著已經遠離自己的男人,又重新一步步靠近自己,抓住被子的手指因為用力,變得更加慘白。
“喂……你……你是羅王殿的殿主,可不是什麼上不得台麵的宵小之輩,難不成你要學他們那般,對……對女人用強嗎?”
無論她說什麼,男子靠近她的腳步絲毫未停,盈小易隻覺他向自己走近的每一腳,都如同踏在自己心髒上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