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尋抱起手臂,吊兒郎當,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氣的祁長老牙根癢癢:“嗬嗬,姑娘,我們要不要直接告訴他,他這麼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還真是讓人看不慣。”
盈小易微微一笑:“好,不過在這之前,還請祁長老告知與我,你的這些研製藥物和陣法的學識是哪裏來的?如今在何處?”
祁長老以為自己猜到了真相,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你們隻不過是想知道我的陣法罷了,怎麼?一個個都當我是邪魔歪道,無惡不作的惡人,自己還不是沒那個本事?若是讓你們知道了,你們說不得比我還要瘋狂。”
在場的幾人,對祁長老這張狂的樣子很是不爽,黎戰道:“看來還是受苦受的太少了,讓我來教訓教訓他。”
盈小易點頭道:“嗯,別玩兒死就行。”
不多時,祁長老的叫喊聲充斥在整個暗牢當中。
黎月本能覺得,如盈小易這般美好的女子,不應當麵對如此血腥的場麵,忍不住說道:“聖女,要不要先離開此地?”
盈小易擺手,示意不用,似乎是站的有些累了,便倚靠在一旁的牢房柱子上。
黎月見此,不知從何處搬過來一把椅子道:“聖女,坐一會兒吧。”
盈小易眼前一亮,不由感歎道,還是女子更加細心,開口道:“黎月,你真是太貼心了。”
黎月道:“聖女客氣了,應該的。”
趁著這個時間,許尋解釋了自己身體的特殊。
盈小易沒想到,這個世界竟然存在這等特殊體質之人,月圓之夜,盈小易倒是被提醒了,月圓之夜若是修煉,應該也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盈小易幾乎沒有怎麼刻意打坐,就算月圓之夜,也是在睡覺中五行之力自然進入身體,盈小易打算下次試一試。
盈小易看著正在受鞭刑的祁長老,假意可惜道:“哎,曾經的祁長老應該有很多圍著他打轉的人吧,肯定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這人啊,還真是不能作惡太多,否則,那等好生活總有一天會一去不複返的。”
這時又是一鞭子打上去,這次的聲音比之前叫的更大聲了,似乎真是被盈小易的話氣到了。
黎戰停下鞭刑,把旁邊一盆不知名有些發紅的水,兜頭淋到了祁長老身上。
盈小易不用想都知道那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一下,祁長老的身體疼的一陣痙攣,嘴中有氣無力道:“放過我,我什麼都說,我都說。”
黎戰轉頭看向盈小易道:“怎麼樣?”
盈小易道:“既然是要交代,那就先給他一點喘息的機會,用清水衝洗一下吧。”
然後又對祁長老說道:“現在的水可是很珍貴的,祁長老,但願你不要辜負我的好心才是。”
盈小易麵對這等殘忍的場麵,竟還能如此淡然,這倒是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意外。
畢竟盈小易的外形就是那種精致柔弱,需要人保護的樣子,可她如今的這種強烈的反差,讓人對她莫名生起了一股陌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