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劉文寶在安慰我,點點頭之後就說:“要不要我們去那四家看看?如果劉大海真的出事兒了,我感覺他們也有可能……”
劉文寶見我臉色擔心,就問我:“你們牛村長不是去安置了嗎?還擔心啥?”
我神情複雜,自從昨晚之後我覺得牛國富也有可能搞定不了這件事兒。
畢竟光一個女屍就安置砸了,現在又跑出來一個山神,估計也夠嗆,人命關天,容不得我抱有一絲僥幸。
倘若他們真的因為我而丟掉了性命,我這輩子估計都很難安生。
“師父,我說句不該說的。我覺得村長可能搞定不了這件事兒。”
劉文寶並沒有感到驚訝,而是問:“為什麼這麼說?”
於是我就把昨晚的事兒告訴了他,不過我並沒有把後來簽婚約的事情說出來。
誰知劉文寶聽後哈哈大笑,我不明所以,這有什麼好笑的嗎?
“我這個半吊子師弟,做這事兒倒真的是難為他了。”
我不太明白,就問他什麼意思?
劉文寶就跟我解釋:“雖說我們是同一個師父,但牛國富並沒有學滿。在我師父手下學了一點皮毛,就感覺什麼事兒都無師自通了。師父見他得意忘形,索性就讓他提前出了師。”
我一聽原來是這麼回事,怪不得昨天見得信心滿滿,第二天一發現給搞砸了也摸不清頭腦。
想到這我更不放心了,連忙說:“師父,咱們還是去那四家看看吧。”
劉文寶應了一聲,我們就先去趙玉柱家看看。
剛到趙玉柱家門口,就聽他家裏傳過來一聲嘈雜的聲音。
我感覺可能真的出事兒了,就趕忙率先走進他家。
“魂兒飛,魂兒飛,雞曉鳴後魂兒飛!”
屋裏傳來趙玉柱的叫喊聲,我見院子裏沒人就走進屋裏看看。
隻看到趙玉柱被五花大綁的躺在床上,雙眼無神,滿嘴胡話。
他娘和他媳婦還有他兒子坐在床邊看著他這個瘋樣子,一臉的無奈與擔憂。
他媳婦抬眼一見是我,先是滿臉驚恐,隨後又變的猙獰無比。
站起來就指著我罵道:“你這個孽種,害了我男人還敢來我家,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一邊罵著,她一邊在屋裏找棍子,見牆角處有一個掃把,二話沒說抄起掃把就朝著我的臉上招呼。
我頓時嚇得趕忙躲避,趕忙說:“嫂子,您聽我解釋,我是來給玉柱哥……哎呦!”
我臉上結結實實被她手中的掃把甩了一下,隻感覺半張臉都火辣辣的疼。
“都是你害的我男人,都是你害的……”
她一邊打,我一邊向院子裏退去,雙手趕緊抱頭生怕再被打到。
我實在受不了這陣吃痛,轉身趕緊跑出去。
趙玉柱他媳婦並沒有追來,雙手掐著腰大口大口喘著氣,一雙眼睛瞪著跟個琉璃球似的。
將手中的掃把摔在地上,朝著門外罵道:“狗日的孽種,別看你娘彪悍,老娘我不怕你們。要是再敢來我家,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說完,她就氣哄哄的扭頭進屋了。
劉文寶見我被打了出來,嘿嘿一笑就說:“挨打舒服不?”
我捂著臉沒聽太明白,滿臉的委屈說:“師父,您說的這啥話,哪有挨打舒服的?”
“那你還衝進去這麼快,你就想不到人家見到你後會怎麼樣?”
“我……”我有意想反駁,可一想他說的確有道理,也隻能把一肚子的委屈硬生生給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