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火車站,一陣清風拂麵而來,吹在我的臉龐上感覺很是舒服。
要是按照我老家的天氣,恐怕也得被凍的渾身發顫,沒想到這裏的天氣這麼舒服。
劉文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先吃飯。”
我點點頭,就在火車站旁邊的一個拉麵館點了一份拉麵。
兩人風卷殘雲似得吃完飯後,我就出去先把錢給付了。
劉文寶看著我從兜裏掏出來的那一疊的鈔票疑問道:“臭小子,你哪裏來的這麼多錢?”
我晃了一下手中的錢說:“嘿嘿,當然是安置事兒得到的報酬啊。”
“嘖,你這小子,我還沒教你倒是自己先學會了。”
我嬉笑兩聲:“主要是師父教導的好,而且我還記著您墊出去的那兩千塊錢,所以我就心想這次把這錢給您掙回來。”
劉文寶欣慰的點點頭:“孺子可教也。”
話音未落,劉文寶就伸出手將我手裏的錢給搶了過去。
隨後他從裏麵抽出了兩張紅票子遞給我道:“零花錢,拿去用吧!”
……
我有些語塞,心說:我就客氣一下,怎麼還真拿過去了。
見劉文寶抽出來兩百塊錢,就說:“師父,您可真是錢寶子啊。”
“少廢話,你要不要?”劉文寶作勢就要把那兩百塊錢收回去。
我趕忙攔住他:“別別別,兩百塊錢也不少了。”
將錢放進口袋後,我就問:“師父,這次的咱們是要去安置什麼事啊?”
劉文寶並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賣了一個關子道:“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於是他從口袋裏拿出來一個按鍵手機,撥通號碼後就說:“喂,我是劉文寶。我已經下車了。”
那頭的人一聽是劉文寶,趕忙就說:“好好好,劉先生您先等下,我這邊立馬安排人去接您。”
劉文寶點頭應允,隨即就掛斷了電話。
我倆坐在路邊,看著來往的車輛,我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好像這十幾年來與世隔絕了一般,初來乍到這種地方跟個土包子似的來回張望。
二十分鍾後,迎麵開過來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
我雖然對車不了解,但至少通過電視還是明白奔馳這種牌子的車那是隻有有錢人才能開得起的,心中不免生出好奇。
從車裏下來一個帶著墨鏡,一身西裝的男人,表情很是嚴肅,衝著劉文寶畢恭畢敬的說道:“您就是劉文寶先生吧。”
劉文寶點點頭:“我就是。”
“好的, 您請上車!”男人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動作很是尊敬。
我見劉文寶上車,於是我就跟著想要一起上去。
誰料這男人突然就攔住了我厲聲喝道:“哪裏來的乞丐,滾一邊去!”
我哪裏肯受這氣,見他如此罵我,我就回罵道:“去你媽的,白長一雙狗眼。”
男人看樣子平日裏也是囂張慣了,見我竟敢如此罵道,擼起袖子就想朝我的臉上招呼。
隻是他剛要抬起手,就被車裏走出來的劉文寶攔住了:“這是我的徒弟,如果你讓他滾的話,那我覺得我也沒必要給你老板安置事兒了。”
說罷,劉文寶就朝我招呼一聲:“狐生,我們走。”
我瞪了一眼那男人,就轉身跟著劉文寶準備離開。
男人一聽我是劉文寶的徒弟,頓時驚得麵目失色,趕忙衝上前一把攔住了劉文寶。
突然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劉先生,我不知道這是您的徒弟。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是我瞎了狗眼不識人物。您可千萬別離開呀。”
劉文寶並沒有理會他,男人見勢就朝著我跪了下來:“小先生,求您原諒我剛才的無理。”
說完,他就朝著自己的臉上招呼。
看樣子,如果他沒有將劉文寶接回來,會有什麼天大的壞事落在自己頭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