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你這不是糊弄哥們兒呢,你說有就有啊!
我還說我跟玉皇大帝有合作呢,你信不?
心裏雖然這麼想,但我還是沒有把話說出口,畢竟二十萬外債還在身上背著呢。
於是我就說我還要去柳仙一族一趟,時間比較緊,所以等我把這事弄完再說。
實則我心裏早就已經打好了算盤,我估摸著柳詩情化龍用的時間應該也不短,中間抽空打個電話給劉文寶,到時候讓他把那二十萬給補上不就行了。
再不行我就消失一段時間,去外麵接點活,咋滴還不能湊夠二十萬。
誰料這兩人會心一笑,仿佛是看穿了我的想法。
季汲就說:“這事劉老先生已經跟我們說過了。此次我們會跟你一同前往柳仙一族。我相信柳詩情會給我們詭調局這個麵子的。”
聽到這我倒是明白了,敢情劉文寶說的會安排人說的就是這兩人。
我咋有種劉文寶跟兩個人販子串通起來要把我賣到緬甸噶腰子的感覺呢。
不靠譜,真不靠譜!
不過直接拒絕我現在又掏不出二十萬出來,如今他們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好說什麼,隻能期待到時候柳詩情能一口回絕了吧。
見我不吭聲,季汲便直接蓋棺定論道:“行,那就這樣。婷婷,你現在直接訂票吧。”
胡婷點頭,便直接走出了咖啡廳。
我現在還在懵逼中呢,他這也太那什麼了吧。
心裏不由得就吐槽劉文寶,真是個坑貨師父呀!
眼見沒有推脫的機會,我也正好聽聽這到底是個怎麼回事,怎麼一顆木頭就把人弄成那樣了?
我便說:“剛才不是沒講完麼,你繼續。”
季汲驚愕了一聲,他沒想到我竟沒有半點不爽,就笑道:“此次還要麻煩吳先生了。”
“叫我狐生就行,吳先生聽得太老了。”我翻了一個白眼道。
季汲打了一個哈哈便說:“行。那我就接著說了。”
從季汲的口中了解到,原來這柳像神木在砍伐的時候就遇到過一件怪事。
那就是這樹被砍的時候竟然在一直流血,而且在流血的同時,樹上原本棲息的所有蛇全都變得幹癟,死死的從樹上掉了下來。
砍伐的這群人畢竟是詭調局的,什麼怪事沒見過,就現場布置了一個法陣以防萬一。
等樹木被砍下來的時候,這木頭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嶄新的木頭變成了長滿青苔的老木。
這怪事當真讓人心中緊張,於是在運輸的時候就在上麵係上了一條用黑狗血浸泡過的紅色絲帶,並在兩端刻了一道驅邪符咒。
就這樣,在運輸的時候就再也沒有發生什麼怪事。
等送到那裏的時候,伐木廠廠長很高興,直接就把款項給結了。
當時大家都以為沒什麼事了,就沒把這過程當中的怪事講給廠長,也沒人提這事。
可是還沒過幾天,那廠長被人發現自己活活死在了馬桶上,他的全身上下都長滿了那種白色的疙瘩,皮膚上的爛肉已經發出了陣陣的惡臭。
於是廠子被迫停工給廠長辦葬禮,可葬禮當天竟發現所有參加葬禮的人皮膚上都長出了跟廠長一模一樣的白色疙瘩,並且那惡臭與廠長身上的如出一轍。
這把所有人都給嚇了一跳,當天這廠子就散夥了。
有錢人直接就去了醫院,服用了各種消炎藥,抗生素都沒有用。
有的人被折磨的急眼了,就直接選擇用激光給直接破壞了。
誰料在激光掃射之後,那一片潰爛的白色疙瘩皮膚上直接就崩出來了一顆白色的蛋。
蛋落在地上並沒有破碎,醫生撿起來發現這個蛋是軟的,好像是蛇的蛋。
於是就把蛋給破開,發現裏麵竟然有一條還在輕微顫抖的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