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廖偉被破布堵住嘴,發不出聲,心中恐懼就如貨物越堆越多,一不小心引爆全場,而點火之人就是彭澤,隨便一句話,一個舉動都嚇得他半死。
“我隻為求財,如果你敢發出聲來,我就宰了你,聽清楚了嗎?。”彭澤壓低聲音,十分凶狠的模樣警告。
“嗯嗯。”孫廖偉連連點頭,不敢動彈,眼看著彭澤把自己家翻了個底朝天,把自己最後的三萬塊都翻了出來,隻覺得心頭滴血。
彭澤心裏滿意,這可是自己好幾個月的工資了,不過他本就不是真的求財,所以十分不滿模樣,上去又給了孫廖偉一巴掌,又打落了他好幾顆牙,大罵起來。
“我大老遠的跑這麼遠,你這就這麼點?合適嗎?”
說著他狠狠扯出塞住孫廖偉嘴巴的破布,痛的孫廖偉差點叫出聲來,門外竟有人高興發出輕輕叫好聲,其實門外已經有人在偷看了,彭澤早就知道,開心的事情不必吝嗇,他們想看就看,反正不知道自己是誰。
彭澤隨後抓住他頭頂黃毛,又給了他兩個巴掌,那臉都被打腫了,孫廖偉看見彭澤目中有殺人之光,害怕求饒。
“不合適,不合適,大哥,我有錢,我過兩天就有錢了?”
彭澤陰森森冷笑。
“說說錢在哪裏?讓我不滿意,立馬剁了你?”
孫廖偉含糊不清說:“有個廢物惹到了李公子,我們這兩天在守著他,隻要他出城我們就把他手腳打斷,牙齒拔光,放在豬圈裏養著,供李公子他們這些上流社會的人取樂。事情辦成,李公子承諾一人給我們5個W,我全給大哥你。”
彭澤露出不可思議神色。
“李公子,我聽說是個不錯的人,怎麼會做出這種畜牲事情,你小子想騙我。”他冷笑說道。
其實心知很有可能,李存孝這砸碎睚眥必報,什麼破事幹不出來,不過他也沒想過放過他,隻想套出更多的事情。
孫廖偉於是在詫異中一拳落在身上,電光火石間彭澤用破布塞住他的嘴,孫廖偉痛的頭頂直冒血汗,聲嘶力竭,卻發不出聲,猶如一條瀕死的魚,門外的動靜更大了,更高興。
彭澤依然當做沒聽見,他這一拳應該打斷了孫廖偉四五根肋骨,已經手下留情,不然這一拳打死他輕輕鬆鬆。
孫廖偉更加害怕,為了不挨打,向他吐露更多事情,還有一些和上流社會,上層人士的交易等等,讓門外的人目眥欲裂,咬牙切齒,彭澤知道是真的,不過可不會因為他說真話放過他,一頓老拳落下,把他手腳打斷,這本來是他們要給彭澤,現在求仁得仁。
彭澤隨後離開他走時門口已經沒了人,確定沒人後他進入了另一個流氓家裏,控住住所有人,把那流氓打的骨斷筋折,家裏的錢盡數拿走,這一晚上收拾了三四十人,連門口那家超市也被洗劫一空,他沒動老板,但是他十年的成果,一朝盡毀。
然後他回去休息,早上拖著行李,和一些人隨意打了聲招呼離開。
他前腳剛走,有人立即趕來追上,看來是有人通風報信了,彭澤裝作害怕的模樣,慌不擇路,手上的箱子,包,為了逃命都扔了,依舊被堵在江橋上,來來往往的車輛中,他看到了一個個冷漠的表情,有的熟悉,有的陌生,遠處警官被一些混混纏住,根本過不來,隻能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