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將電話掛斷,我知道,我來對地方了。
先不說多的,但就是她能打這個電話,她就一定知道張怡的事情,至於電話另一頭的肯定就不是張怡,正常人誰接電話隻說一個字的。
但眼下,老教師肯定不會透露更多的事情,我也不能用強的容易打草驚蛇。
於是我在感謝了老教師幾句後轉身向著村外走去。
來到一處樹林下,我挖了個小坑做了一個無煙灶台。
隨便撿來一些幹草鋪在地上,我知道我今天已經唐突了,而且老教師的說的那幾句話的意思也很明顯了,如果我今天不見到張怡,我可能這輩子都見不到了。
所以我需要一個較為完善的行動計劃。
現在我並不知道張怡到底被關在了哪,其次我並不知道這個村子到底有什麼問題,即使找到張怡,沒有車也無法逃出去。
大腦飛速運轉,我也隻是一個普通人並不能想出什麼驚天地泣的大計劃,隻能盡力做到把所有的可能性都做好準備。
傍晚,夜色漸漸蓋過紅火的天空,我悄悄又回到了這個村子裏。
整個山村不大,隻有不到十個住戶,考慮到張怡的情況,我選擇從離學校近的地方開始查起,但在這之前,我將帶來的幾瓶啤酒和酒精打開,我隨機將這些灑向某戶人家的柴房。
在他們正在享用晚飯時,我隔著一段距離,將剩下的一瓶瓶酒點燃後扔向柴房。
啪嗒一聲,火焰一瞬間就覆蓋了整間柴房。
村民聽見動靜紛紛從家裏探出頭,發現有人家的房子著火了,放下手中的筷子全趕去滅火。
此時的屋內隻剩下了一些小孩和老人,我來到離學校較近的一戶人家裏。
老太太正在念叨著年輕人不懂事弄失了火,一遍將碗裏的肉夾到一個臉胖嘟嘟的小孩碗裏。
我瞧著沒其他人,推門就進去。
沒等老太太反應過來,我一隻手扣著男孩的腦袋一隻手掐住了老太太。
我咬字很重,一字一句的說:“別說話,不然你孫子的腦袋就要掉了。”
我將掐著老太太的手鬆開,從口袋拿出一把戶外求生用的小刀抵在小孩的脖子。
“張怡,張老師,她在哪?”
老太太雙目死死盯著我說:“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張老師,你最好趕快把我孫子放了,不然一會二牛回來他一刀砍死你。”
聞言,我也不廢話,單手捂住男孩的嘴,一刀插進他的大腿。
鮮紅的血液從中流出,老太太徹底慌了,她想要衝過來搶她的寶貝孫子,我抬腿一腳將她踢到在地。
“說,張怡,張老師在哪。”
老太太捂著胸口,爬在地上惡狠狠瞪了我一眼。
小刀也在她的眼前漸漸從脖子,慢慢劃開一刀小口子到臉上停下。
這一刻老太太害怕了,小男孩被從脖子到臉頰劃開一條鮮紅的口子,雖然傷口不深,但鮮血不停從傷口流出,染紅了男孩半邊身子。
男孩呼吸稍微緩和下來一點,我微微張開鬆開男孩的手,靠在他耳邊說,快叫你奶奶救你,快叫。
顫抖的聲音從男孩嘴裏傳出:“奶奶,我疼,救我,我疼。”
老太太聽見孫子求救,這一刻,她好像下了什麼決定一樣,抬起手指,指向了不遠處一個頂端架著大喇叭的木杆說道:“張老師在村長家,那個喇叭下麵就是村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