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被擾得嫌煩直接從兜裏伸出來一張現金,黑瞎子立馬喜笑顏開,好話連出。
無邪看著心花怒放的黑瞎子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事實告訴他這種預感在未來成了真。
不過此刻的無邪還沒有思考那麼多,倒是胖子暗自憐憫的看了一眼無邪。
一行人在下山的路上是又困又累,張鬱白忽而想回到過去一巴掌拍醒自個,大晚上不睡覺他是有病吧,哦,他還真有病,差點忘了。
張鬱白思考著是消耗本源回去的代價大還是靠自己回去累死的代價大,畢竟他也不能單獨走不管他們啊。
正當張鬱白猶豫到底怎麼回去時,解雨臣忽然說道他喊的人到了。
仔細一聽,原來解大老板安排了人來接,張鬱白有些明白的感覺到了錢的重要性。
說到錢,小哥的錢是不是還在黑瞎子那來著。祺樂的火可以燒掉一切,應當也能燒掉對方身上的那個什麼東西。
他就收一點點報酬不過分吧,不過張鬱白不知道的是被他惦記的黑瞎子的這一份錢,祺樂早就已經拿到了。
要不說怎麼還是黑爺呢,兩個人配合著演戲,每一次祺樂對黑爺頭發上下其手時其實多多少少都有點拿火在燒。
不過兩人硬是掩飾的極好,不過也不算掩飾,畢竟黑瞎子也是真被祺樂氣笑了,對他的頭發使勁折騰,也算是獨有情鍾?
某個想賺零花錢偷偷買爆炸原料的副人格表示,這種事怎麼能告訴本體呢?至於為什麼不拿本體的錢,什麼?!他在這個世界有錢?不都是蹭吃蹭喝的?
黑瞎子雖然不明白祺樂要藏著的意味,但也配合著硬是誰都沒說。
張鬱白看向黑瞎子,想了想這件事還是回去單獨說,畢竟要治的話也不能那麼明目張膽,萬一有被祂發現的風險呢。他不能把任何危險帶給他的朋友,是朋友啊,真心的朋友。
坐車還是很快的,張鬱白在車上有些昏昏欲睡,無邪和胖子早就撐不住睡著了,解雨臣也在閉眼休息,黑瞎子戴著墨鏡不知道睡沒睡。
不過想到這,張鬱白偏頭看了看張啟靈,車內還是有些顛簸的,畢竟這段正是山路。
張鬱白動作輕緩的伸出手給他靠在車玻璃的頭墊了一下,結果恰好趕上對方睜眼也看向他的那一瞬。
張啟靈淡淡的眸子直視著他,手微微動了下。
張鬱白抓著張啟靈的手無聲的彎了彎眉眼,光打在他們身上,這一幅畫麵讓很久以後的張鬱白想起也是記憶中印象較為深刻的。
張鬱白也不太懂該怎麼去愛一個人,但他想應該就是給他最好的吧,自已那些曾經也想要渴望被對待的無數個瞬間,如今換他來給予另一個人,愛。
張鬱白傾斜著身體靠近他,張啟靈下意識以為他還要,餘光不動聲色的瞥了車內一圈,隨後抬起頭在張鬱白臉上淺淺一印,因為張鬱白很喜歡這種親密動作,而他也是有點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