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晚大壯聽我說起廖吉的事,他震驚不已說那混球是變性了嗎,怎麼和印象中不一樣,讓我閑暇了要好好過去跟他嘮嘮嗑,詳盡的描述一下事情的經過。
我在商店裏買了幾瓶啤酒和幾袋子吃的,輕車熟路的就來到公司,這地方來了幾年了閉著眼也能夠找到。
迎麵撞上了許文麗,她正從辦公室出來,她看見我,隻是冷冷的瞟了一眼,就慢慢的走出了辦公室,她臉色呆滯步伐很是淩亂。
來到辦公室,裏麵的氣氛輕鬆而愉快,充滿了氣息和活力,她們女人最愛聊八卦,我也並不意外。
夏總今早沒有來監督,所以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快樂,笑聲和談話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早晨公司裏最美妙的音樂。
“這女人怎麼了?誰又惹她了?”
我來到幾位老同事身邊,開口問他們那肥婆咋回事,眾人都和我熱情的打招呼,歡迎我來到大家庭。
“陳哥,許文麗她爹去地下賭場賭博了,聽說輸了家裏二十多萬。”小雅抿著嘴唇對我說。
大壯歎口氣說道:“唉,她爹媽都是農村的,沒攢下什麼錢,前陣子她爹被老鄉蠱惑了,每天都去參加賭博。”
“老鄉和莊家是一夥的,先讓她爹贏個幾千,讓他高興高興,然後一步步下套騙光他家裏的錢,最後叫他去借貸。”
小雅聽得義憤填膺,忍不住說:
“現在那群天殺的逃之夭夭了,留下爛攤子給許文麗一家。”
“許文麗平時愛購物,並沒有存下多少積蓄,她這次也是拆東牆補西牆,把自己的心愛之物都賤價賣了,譬如包包和衣服,總不能讓她爹進牢裏蹲吧。”
……
聽了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話,我也明白了大致的經過。
許文麗是家中的長女,還有一個弟弟讀大學,父母含辛茹苦把姐弟倆養活大,實在是不容易。
她爹許老漢這次犯下了大錯,可是許文麗隻能夠打碎牙往肚裏咽,幫著償還債務,家裏出息的也就她一個女流之輩,親情關係又沒辦法割舍。
許老漢現在在家整天捶胸頓足,想宰了那幾個騙子,但那群人早就不知所蹤,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警察說他們是職業詐騙的,受害者不止一個兩個,涉案金額很巨大,騙子們可能都逃出國了。
許老漢幾次傷心欲絕想自殺,又是跳河又是撞汽車,結果都沒有死成,暈倒後被同村人救了。
不過他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得了病,現在在家裏苟延殘喘。
“唉,要是她為人不這麼尖酸刻薄,這事兒我倒也同情她。”我淡淡的說道,心裏升起一股憐憫,但又被以往許文麗醜陋的嘴臉打散。
辦公室另外的幾位大姐七嘴八舌說道: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看看能不能抓到騙子追回錢財吧。”
”許文麗這些天做事無精打采,錯漏百出的,真擔心她會做傻事。”
“那當爹的也是無語死,兒子讓閨女幫忙出學費,自己還在外邊賭博,隻會給家裏添堵。”
我讓她們放寬心,許文麗這種人哪裏可能會自殺,你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她,她不會這麼容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