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意思是，要是我真選擇離開了，你就不存在了？”林文龍還在思考著這話是旁邊這貓耳娘用來忽悠他的還是真的。
畢竟，感覺歸感覺，萬一這係統設個局啥的，這誰說的清楚。既然係統都出來了，他這個普通人和這破格的文明產物理論上應該是不具備平等對話的資格的，不管要不要應下這事情，多年商業談判帶來的經驗讓林文龍下意識的關注到了這些事情。
【是的。】貓耳娘依舊是低頭站住一旁，在林文龍態度軟化以後，就沒像著剛開始那麼緊張了。
“我要怎麼證明，你說的事情的真實性。”
【龍哥，事實上，這些東西不需要證明。隻要龍哥你同意了這事，我們有合同簽訂，到時候這些事情龍哥你都會知道的。】
“那如果我同意了，我是不是就再也回不到那邊了。”洪荒那地方動輒都是多少萬年，如果接下了這事情，咋都不可能回去了吧。
【.....沒錯，龍哥，不瞞你，事實上，現在站在這裏的你隻是帶著人類記憶的林文龍同位素複製體，這個地方隸屬於時光長河的彼岸，普通人類的身體素質是根本不可能存在於這種地方。】貓耳娘的聲音再次緊張了起來。
“那麼，為什麼，你會緊張。如果按照你的說法，我應該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吧。畢竟，如果按照這個說法，那個回去，等於現在的我被刪除吧。”
林文龍死死盯著一旁的貓耳娘，想試圖找到些信息，這在談判中非常重要，雖然這經驗對當前的場景不一定生效，但這是屬於林文龍個人的談判習慣。
忽然，貓耳娘抬起頭，衝著林文龍笑了笑。
也就是這時候，林文龍確認了，這個貓耳娘的外貌，一定是根據他的思維出來的。這曾是在他某次印象深刻的清明夢中誕生的朦朧形象，如今被這係統細化外貌具現了。
【確實，龍哥，你說的沒錯。可是，事實上，在現在這次對話前，和你溝通的場景已經模擬過無數次了。】
【我也嚐試過無數的策略，但是，截至目前，按照現在這種成功率最高的溝通模型，龍哥你同意的概率也隻有55%。事實上，對於現在的我而言，我隻有這一次機會，我不想被格式化，我想“活”下去，龍哥。】
“我明白了，選擇了以真誠作為談判策略嗎。為什麼一個係統，會有這樣的人格情緒呢。”
【我不知道，龍哥。】
“我該怎麼稱呼你？”
【您可以賦予我姓名。】
“如果我說，雖然我確實對洪荒很好奇，但是，這對我而言，不夠，你信嗎。”
【我信。】
“那麼，同意這一切，對我而言，有什麼意義呢。”林文龍看著遠處，不知道該如何描述，混沌？大概就是在黑暗中不規則的在閃爍著光點。
貓耳娘聽著林文龍的問話，這個問題她模擬到過，可是，她所有的回答基本都沒有太好的結果。
沉默一陣過後，貓耳女仆將放在身前的雙手放到背後，望向眼前的身影，緩步走到了他的身旁，並肩而立。
【龍哥，我願意成為你的意義。】
這個回答，無盡的模擬中從沒有出現過。
“這樣呀，那麼，契約成立。”